喜宝与拂尘相视一笑,看样子王府偶尔奢侈的生活还是可以继续发扬光大滴。
关键时候,刁钻的小郡主养尊处优的臭毛病露出来了吧。
喜宝嘿嘿的笑了笑,屁颠屁颠的去搀扶木长卿跳下马车,“小主,咱们王府的马车,那软香玉裘铺的,能不舒服嘛。”
讲真,木长卿是贪恋阎王爷留下来的气息,所以特别怀念清阳大叔的味道,那马车上有股淡淡的兰香,勾的她的小心肝涩涩的难受。
不知清阳大叔要什么时候回来!
木长卿仰着小脑袋,浩瀚繁星,哪一颗才是清阳大叔的守护星呢。
眼前的少女,熠熠生辉的眸子有着无边无际的空洞,在那里有他的影子,却没有他的心。
风流逸淡淡然的笑了笑,声音温暖,“卿儿,夜晚露重,快上马车,别着了风寒。”
木长卿收回思想,明净的小脸上对着满满的娇憨,“嗯,逸哥哥再见。”
风流逸颔首,看着眼前的小身影渐渐的消失在暮色中,随着马蹄声的起起落落,坠入了沉思。
不知西凉边境如何了,是否安排妥当?
必要的时候,从中作梗,怂恿一下八皇叔。
听说,八皇叔与西凉西陌九的买卖被黑了,三万兵器交换的三千匹汗血宝马,被人劫了,他要不要旁敲侧击的吹吹风?
他是要扇风吹雨的,多一个人,多个胜算。
再不加快除掉,怕是他的小太子妃养在王府久了,跟他就不亲了。
翌日,太阳高高照,木长卿懒散的从床上爬起。
她的动作十分轻便,吓的喜宝端着膳食进来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小主的伸手何时这般敏捷了?
师傅他老人家偷教小主神秘武功了,而她不知道?
喜宝放下膳食,拍拍手准备过去给木长卿梳洗打扮。
“啊!鬼呀!”某宝宝没有来的大叫一声。
她这一铜锣般的嗓门,吓的木长卿魂都快飞了,只见她下意识的便是一拳出击出去,喜宝愣了个神,便被砸中了鼻子。
“嘶!”某宝鬼豪一般大叫疼。
木长卿揉揉小手,后知后觉的嗔怒道,“活该,大清早吓死宝宝了!本郡主,打的就是你!”
某宝宝的鼻尖坨红,小鼻涕都跑出来了。
只见她十分委屈的扁扁嘴,像是要哭了,“小主,你的脸……你的脸……”
木长卿白了她一眼,“本郡主的脸怎么了?可爱的宝儿,能不能好好说话了?说话像断气,你要急死本郡主啊!”
喜宝的小脸簇成一团,指着木长卿的脸,哭兮兮的说道,“小主,小主生了一脸的麻子,水痘!”
雾艹!
晴天一个霹雷,炸的爱美的小长卿一脸的乌黑。
某女来不及扣腰带,顶着一张铁青的脸去照镜子,雾艹,鬼啊!
伴随着一声鬼豪,镜子嘣的一声破碎。
满脸的红疹子,水泡,眼皮下垂着,眼底浮肿,木长卿抬手去摸自己的小脸,好像在摸癞蛤蟆皮,那个糙。
粗皮老糙肉!
木长卿急的一脚踹翻了梳妆台,拎着喜宝的衣领,急急的说,“本郡主肯定遭人暗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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