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阳唇角微勾,魅惑一笑,“母妃生前的嘱咐,一针一线,全是母妃的心意。”
是恩师给他的?
陌无极眼底闪过风起云涌的暗潮,心底某个柔软的部分开始肆意膨胀。
与恩师数十年的师徒关系,恩师仙逝他没能前去送别,已经为不孝。
现在她的儿子带着恩师的遗物来到药王谷,他没有待见他,也算是不忠了吧。
巫族使命难为,他心里有一杆平衡的尺秤。
陌无极接过拂尘手上的袈裟,月白的底色,紫流光的曼陀罗织而成的袈裟。
曼陀罗,巫蜀族的吉祥物。
恩师对他的养育教诲之情,犹如昨日。
陌无极唇角微勾,带着官方的笑,示意纸鸢将袈裟收好。
他这才敛去眼底的不屑,认真的打量眼前的男人。
眉宇之间,全是恩师的影子。
恩师是巫蜀族的圣姑,他这一辈子,都没见过比恩师还要美的女人。
此刻,他的儿子倒是遗传了她的大部分容颜,绝色倾城,不足为过。
“你受伤了!”陌无极说的是肯定语。
木长卿讶然,清灵水潭的眸子蒙上一丝水雾。
清阳大叔受伤了,哪里受伤了
木长卿紧张兮兮的抬起小爪子就往风清阳的腰带上扣,她想扒开他的衣服,看他风姿偏仙的外表下,究竟伤的重不重。
风清阳好笑的看着眼前的小东西,这么着急的扒自己的衣服,也不注意场合。
男人脸上抹过一丝红晕,拉过她的小手,“不许胡闹。”
“清阳大叔,你伤哪了?卿儿看看?”
陌无极看着碍眼的小丫头,白皙的大手微微一勾,便将她勾到了身后去。
“下去练习吐纳吐息的方法,晚些还你一个完好无损的清阳大叔!”陌无极算是安慰了某女一声。
骚和尚陌无极的医术,她是清楚的。
她的脸就是他医治的,还有那个脚底练功时起的水泡,都是用他调的药膏,隔天就消肿,完好无损,皮肤仿若新生。
风清阳的确受了很严重的伤,而且深重剧毒,即使他服了解毒丸,但余毒并未完全解除。
陌无极离他很近,只要微微闻息他身上的气息,他便知道他中的什么毒,刀伤深不深。
他能纤尘不染的站立这么久,可见恩师的儿子不容小觑。
陌无极掌心升力,抓住风清阳的肩胛,不过一个恍惚的功夫,瞬间石径路上的两个男人,犹如晨露蒸发了一般,凭空消失不见。
拂尘暗忖,好快的身手,难怪,他瞧不上自己。
他的确不是他的对手。
木长卿并没有听话的去练习什么吞呐吐息的方法,而是撒腿跑过去缠着拂尘。
她太想知道,清阳大叔受了什么伤,严不严重?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总之关于她不在王府发生的事,她统统想知道。
拂尘碍于主子的吩咐,又被小魔女缠的分身乏术。
最后,只能避重就轻的那么唠叨了几句。
总之,木长卿从他的只言片语里得到信息就是,她不在这段时间,发生了逆天大事。
第一,西陌九那个肤浅的骚男人,在清阳大叔的帮助下终于登上了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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