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路快马加鞭,中间换了三匹汗血宝马,一路颠簸难免小魔女会身心困乏,是要早点休息。
只是,她能说出那样的话,这是对他的信任吗?
西陌九内心微妙的发生变化,像是年少偷吃了一口蜜糖,十分满足。
木长卿眯眼打量他,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打量这个放荡不羁的。
眉目舒朗,他的唇形很漂亮不似清阳大叔的薄凉,弯起来的弧度很迷人。鼻子高挺的霸气,五官轮廓俊逸深邃,整个人笑起来的时候,清风朗月,说不出来的阳光璀璨,只是这货给人一种放荡不羁的醉儒贵气,让人很难将他与登徒浪子联想到一起。
木长卿撇撇嘴,抬起手捏住他刚毅的脸颊,还真特么的柔软有弹性,这让她想到清阳大叔,清阳大叔的美阴柔的令人痴狂,脸颊比西陌九的触感要好太多,都是水弹弹的莹润,却胜在白璧无瑕,芳菲妩媚。
最最重要的是,她木长卿喜欢清阳大叔那样的触感,他给她的安全感是无人能及的。她贪恋那样的美好,亦如内心渴望的那样,坚定不移。
“怎么,被朕帅哭了吧?”西陌九奸笑。
木长卿扁嘴,滑下小手,勾唇笑了笑,“嗯,比起清阳大叔,还差了几条街。”
西陌九挑眉不屑的回道,“无妨,审美观不一样,朕不怪你。但姐夫那样娘气的男人,你最好别喜欢,因为姐夫生的薄情寡义,你一旦付出感情,定会悔恨终生的。”
啊呸,这没事离间她跟清阳大叔的刚刚建立起来的感情,也是没谁了。
木长卿下意识的将他划分到风流芷那一类恶毒小人的分类里去,不再与他揪扯这个话题。
西陌九相对温柔的将木长卿扔到床榻里,笑的勾魂,“朕先前叫人在厢房内放了冰,穿也是上好的白玉床,应该很凉快。乖乖躺好,朕给你说道说道蛇蛊的事情。”
经西陌九这么一提,木长卿还真觉得厢房不比客厅,的确舒凉恣意,脖颈的潮热随着这股子的凉意渐渐的消退了下去。
因为连日马背上的颠簸,纵使木长卿沐浴更衣过,此刻浑身还是像散了架一般,酸痛,困乏。
某女身子沾了穿,翻了一个跟头向床榻里滚去,顺便拉过一条薄薄的杯子盖在小腹上,闭眼轻哼,“卿儿已经做好洗耳恭听的准备,小舅舅能不能像个爷们一样,痛快一点,一口气说完。拧巴拧巴的像便秘似的,半天抖一句,要急死人吗?”
呵,还真是头一次有人这么大胆跟他说话。
西陌九挨着她的身侧,与她比肩躺下,呼吸平缓。
他挨着她很近,近到她耳际飘向来的湿发上的水滴,飘进了他的耳朵里,冰凉清冷。
洗完澡,也不擦干头发?
西陌九掌心凝力,飞快的将木长卿头发上的水汽吸收干净,这才全身心放缓的躺好。
“你弟弟的蛇蛊,是天煞阁的人下的。”西陌九将收集到的信息如实转告,“要不了他的命,只要找到下蛊的人,斩杀了那条蛊蛇,你弟弟便没事了。”
ps:西陌九:明明也很爱,为什么就没有风渣渣那样的待遇,求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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