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长明,木长卿就偃旗息鼓了,收起一脸嫌弃的嘴脸,正眼瞧了木长荷一眼,道,“长明,那小子怎么样了?”
木长荷见木长卿终于正经的瞧了自己一眼,继续哭的梨花带雨,眼泡都肿了,道,“前两日来了个道士,给长明把脉,开了一个药方子,长明这几日吃了几服,头发正慢慢的变黑了呢!”
变黑了,可见是西陌九的人再暗地里帮忙。
西陌九虽然恬不知耻,没脸没皮,但有一点是好的,就是言而有信。
木长卿仰脖子眯眼看头顶的太阳,火辣辣的像将自己烤干了似的,不耐烦的道,“大姐,您水真多,您哭的不累,我听的都累。别哭了,烦死了!说吧,找我什么事儿?”
木长荷顿了一下,抬起葱白的手就要去抓木长卿的,就在这时,一道白影闪过,打去了那只葱白的爪子。
风清阳狭长的凤眸微睨,眼梢微挑,懒得看一眼木长荷,只听他冷淡的说道,“别用沾了老男人的抓子,碰本王的小郡主,碰一下,本王切了你!”
嚓,小翠娇艳欲滴的小脸溢满了桃花,脸蛋因为花痴,泛着粉红,这就是传说中的战神,九贤王啊!他不戴面具的样子,好迷人,要死了啊,比那个骚老头强了千倍万倍,要是能陪这个男人风流一夜,死了也值了!
风清阳讨厌被人盯着的感觉,只见他一个冷厉的眼刀杀过去,那小翠头垂的死死的,退后了一步,不敢再抬头。
但是木长荷从半天惊异的眸光里找回了自己的舌头,只见她羞答答的道,“见过贤王殿下!贤王怎么能这么说长荷呢,长荷跟长卿同气连枝,是血脉相连的亲姐妹,贤王殿下如此侮辱长荷,就等于侮辱了长卿。”
风清阳冷哼,“姐妹?就你?你给她提鞋都不配,赶快滚!”
木长荷从小到大,娇身冠养,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牙齿咬着下嘴唇,不甘心的道,“九贤王对长荷如此无礼,就不怕相爷怪罪下来吗?”
拂尘听到这里就想笑了,这个不自量力的女人,还敢在主子面前提那个老东西,还真当真那个好东西在朝堂之上无人能及了?
风清阳勾唇,笑的阴厉,“呵,那麻烦夫人回去带个话,就说本王看他不爽,近日叫他安分一点。”
“你……”木长荷气急,伸手指着风清阳鼻子的方向。
拂尘宝剑出鞘,那锋利的宝剑果断切了木长荷食指尖,顿时鲜血如注,接着便传来木长荷吃痛的低吟声。
只见她忍着疼痛,眼底憋着眼泪,半晌怒目对着拂尘,道,“你……你敢对我如此无礼?你当相国府没人了吗?”
拂尘果断收回剑,浑不在意的剑擦拭干净,冷道,“相国府有人?来一个,本护卫砍一个。还有,本护卫最近眼神不太好,下次可千万别伸手乱指,否则本护卫切可不仅仅是手指那么简单了!有可能是你的脑袋!”
“欺人太甚!”木长荷咬牙启齿,冷目的看向一脸看好戏的木长卿道,“小妹,你就这么对待大姐?”
拂尘切木长荷的手,动作一气呵成,特别快,饶是木长卿有心想阻拦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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