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宝取下自己脖子上御寒的暖袋,套在木长卿光洁的小脖子上。
又极为细致的蹲下身子将木长卿的裤腿管放下,这才护送着她向大牢门外走去。
…………
天快见亮的时候,栖霞山,白云寺,西禅房,某邪王仍然伏案在抄写经文。
他的眼前掠过一阵清风,不多会儿,拂尘便笔挺的立在他的书案前。
“如何?”风清阳未曾抬起头,手上握笔的力道更大了一些。
他的声音冰冷,透露着一股淡漠无情的韵味。
“回禀爷,不出您所料,长卿姑娘的确与流芷公主打了起来。”
“噢?”风清阳放下毛笔,从软塌上站了起来,抬头看向窗外,“只是打?”
“差点出了人命!”拂尘补充道。
这才对嘛,不出点生命的篓子,也不符合她们两的个性。
“嗯,继续说。”
爷的心情貌似不错,拂尘判断结束。
接着说:“长卿姑娘先是与流芷公主在太子府的桃花苑打了一架,然后啐了一口吐沫在公主的脸上,公主十分恼怒,便将长卿姑娘打入大牢了。”
“噢?”看来小东西不是一般的张狂,流芷将她关入大牢属于正常发挥。
某王依旧风轻云淡,看不出心里的波澜。
拂尘心底擦了把汗,希望接下来的话,不要刺激到主子。
“后半夜的时候,公主不解气,带了几个女婢还有一个老嬷嬷抬着一桶粪到牢房里去找长期姑娘复仇。”拂尘顿了顿,余光瞄了一眼风清阳,还好,依旧是平静的。
拂尘的担子大了些:“那长卿姑娘哪能就被这样欺负了,果断的就反抗啊,打斗的过程中泼了嬷嬷一脸的粪,公主也未能幸免,总之咱们长卿姑娘毫发未伤。”
听着,拂尘说了什么了?
拂尘说了咱们的长卿姑娘,这很有巴结奉承的嫌疑。
终于说道了重点,只要毫发未损,就好。
风清阳推开窗户,风便跟着进来,满院子的梅花香迎面扑鼻,惬意舒心。
拂尘还在犹豫,要不要把后半部分无关紧要的事情说出来时,某王似乎已经洞悉到了他的心里。
“接着说。”风清阳转过身,眸子森寒的吓人。
“后面就是无关紧要的……”拂尘结巴。
“混账,谁给你的胆子,当着本王的面撒谎?”某王感觉不妙,一定是小东西做了什么让他气愤的事。
“拂尘该死,长卿姑娘嫌牢房里冷,所以去扒冷少堡裤子,说要穿他的裤子御寒……”
风清阳的耳朵已经听不下去了,一脚揣在拂尘的屁股上,咆哮:“你派出去的人,都是废物?”
拂尘心里苦,但是他不哭。
他多冤啊,是谁说不许打草惊蛇,只需暗中观察的?
他派去的暗哨,哪能这么轻易就暴露身份?
“那冷心也让她扒?”邪王黑着脸,眼底喷火。
“不不……冷少堡自然是不肯的,只是长卿姑娘一直嚷嚷着要去……”
她刚从他眼皮子底下才溜了还没两天,她就迫不及待的开始到处勾搭男人,本王很愤怒。
这还了得,她现在还小,少不经事,这日后若是长大成人了,可不就一勾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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