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瞧你这点出息……”此时张国义已经把欧莹莹放在了外屋沙发上又反回了屋子,一看这阵势,二话不说拖起欧金阳就往客厅走,这一拉不要紧,只见原本还是半蹲姿势的欧金阳噗通一声就载到了地上,原来此人浑身上下已然软成了一滩泥,连爬都不会爬了。
“他娘的……”张国义也无奈了,抬腿照着欧金阳的屁股就是一脚,“快起来!”
“哦……”被张国义这么一踢,欧金阳这才精神过来,站起身连滚带爬便出了屋,“小心点,门口的铜钱千万别再碰了!”见两位大人都不在屋里了,张毅城心一横噗嗤一口就把舌尖咬破了,收回桃木剑噗的一口血涎便喷在了剑刃上,照着欧婶的脖子横着就是一剑,要说这桃木剑虽然是木头的,也不能往人身上真砍,一般情况下就是做做样子,若是没什么道行的小鬼小怪,这么一吓唬就从人身上躲开了,结果没想到,张毅城这一剑挥下去,直到距离欧婶的脖子不到一公分、不得不停下来时,对方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双眼直勾勾的把张毅城盯的直发毛,“莫非……不是刚才那东西……?”举着桃木剑,张毅城的胳膊也有点抖,心里一个劲的后悔一时犯懒没把老爹那把真家伙翻出来带上,说实在的,此时此刻张毅城甚至怀疑自己两次上楼之间,这欧家母女碰上的根本就不是一个东西,最开始欧莹莹身上的那个,连什么攻击性都没有的“震山符”都能吓跑,而眼下这个,面对喷着“真阳涎”的桃木剑却无动于衷,同一个怨孽在短时间内出现这么大的变化,不管理论还是以往的经验都是说不通的,而就在这时,只见欧婶竟然开口说话了:“怎么还不来呢?”
“妈的……还真是一个人……”欧婶这句话顺时打消了张毅城所有疑虑,看来胆大的胆小的都是这一个怨孽。“老伯!,你跟二伯还有芸芸下楼等我!”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举着桃木剑,张毅城心说他娘的暂时只能算计开溜了。
“什……什么?”此时此刻张国义正从门缝里偷偷探头,听张毅城这么一说也是一愣。
“我说你们先下楼!”张毅城缓缓撤回了桃木剑,“今天这房子不能住了!你带着他们先下楼!我和二婶随后就到!”
“啊……!?”听张毅城这么一说,张国义的心立马提到了嗓子眼,这可不是张毅城的风格,包括当初柳蒙蒙身上两样东西,一千六百年的蛇精,这小子都没说过撤退的话啊。
“快点!”只见张毅城怒目圆睁,一只手举着桃木剑与欧婶对峙,一只手悄悄的从“百宝囊”里把瓶瓶袋袋一样一样往外掏。“哦……!”张国义点点头,呯的一声带上了门,“金阳!快,带着芸芸跟我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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