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温柔敦厚中,充满着关怀。
陈容被他感动了,她低着头,以袖掩脸,哽咽地说道:“父兄不在,阿容都以为无人牵挂,现在听到伯父这席话,才知道自己错了。”
她再次朝着陈元一福,恭敬地说道:“这种傻事,阿容以后不会再做了,伯父也可不为阿容担忧了。”
语气诚挚,那表情那眼神,比陈元还动情。
陈元似是呆了呆。他朝着陈容盯了一眼,温和地说道:“好了,过去的事就过去啊。阿容啊,你伯母把你关了一个晚上,你可会怨她?”
陈容连忙摇头,急急说道:“阿容是因为不听话,才被伯母惩罚的,伯父千万不要怪罪于她。”
陈元听到这话,抚着长须的动作一僵,好一会他才呵呵一笑,道:“阿容很明事理啊,好吧,伯父便不怪罪她。”
这木屋太小太压抑,陈元站了这么一会,便有点‘胸’闷气短的。他退到外面,对一个婢‘女’叫道:“还不把阿容扶出来?”
那婢‘女’连声应是,快步走到木屋中,把陈容扶了出来。
陈容一出来,便向陈元再次行了一礼,她低着头,声音弱弱地说道:“伯父,阿容有一事相求。”
陈元慈祥地说道:“说罢。”
陈容轻声说道:“这一次,阿容在送走那老仆平妪时,路中曾遇流民。”她说到这里,陈元一惊,连忙关切地问道:“可有出事?”
陈容感‘激’得以袖拭眼,连忙说道:“伯父不要担忧,没出事呢。当时平妪挡在阿容的前面,差一点被流民们从马车中扯下去了。幸好上天眷顾,我们主仆才得以平安得脱。”
她盈盈蹲福着,眼巴巴地望向陈元,求道:“伯父,平妪对阿容情深意重,阿容实在不忍弃她而去。伯父,你让平妪跟在阿容身边吧,求求你了。”
陈元连忙上前一步,把她扶起。在走近时,一股幽香扑鼻而来。陈元一愕,转眼便明白了,这是属于陈容的处子幽香
他闻着这幽香,双眼大亮,很早以前,他便听说过,有的少‘女’还是处子时,幽香醉人,他一直有听说,可玩过的‘女’人中,愣是没有碰到过。真没有想到,眼前这阿容,还有这么一个优点。好,好,果然是一个极品‘女’人
他扶着陈容的手不放,陈容暗暗蹙了蹙眉,不动声‘色’地‘抽’回双手。
这时,陈元也反应过来了,他哈哈一笑,道:“好,好,阿容不错,很不错。”
他大袖一挥,豪气干云地说道:“那个平妪什么的,你既然不忍,那就继续放在身边吧。那几个走了的仆人,你还有不舍的,也一并招回。阿容啊,你还有什么要求,尽管跟伯父说说”
陈容站在他面前,听着他口沫横飞地说话,已是一种煎熬。哪里不愿意与他继续废话?当下连忙感‘激’地回道:“没,没有了。”
“那好,阿容你若有所求,随时可以跟伯父说。”
“是。”
“去吧。”
“是。”
陈容一走,陈元也甩袖离去。
走着走着,陈元停下脚步,他回头看向衣裙翩翩,身段优美之极的陈容,望着她那渐渐远去的背影,陈元突然想到她刚才表现出的温驯恭敬,不由向左右问道:“你们说,这个阿容是个什么人?”
跟随他左右的仆人们一怔,相互看了一眼,讷讷着不知如何回答。
这时,陈元已收回目光,他喃喃说道:“管她有什么诡异,不过是个小姑子而已。”说到这里,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哈哈一笑。
这笑声,令得他左右的仆人们一愣,他们相互看了一眼,都是一脸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