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业也挺会配合的,几句话便挠到了老沃什一家的心中,到是让简恒对贺业这家伙有点儿刮目相看的感觉,觉得这人似乎和什么人都聊的起来似的。
吉姆这边埋头吃肉,很少说话,只是时不时的抬头看一下老沃什一家脸上的表情,他自己的脸色确是始终如一,一脸平静的吃完了大半块牛排,然后剩下的切成了了小块儿,用餐具盒子这么一装,便算是完事了。
吃完了饭,几人差不多歇了一刻钟的样子,老沃什牧场今年的转场便正式开始了。
简恒、老沃什等五人自然是负责赶牛,贺业仨人的活比较简单一点儿:牵骡子。
一共三只骡子,身上不光背着大家几天的给养,还有一些锅盆什么的,反正满满当当的塞满了三头骡子,光是几人的食物就占了一头骡子。
有人或许会问,牧场里那么多马,都要往野外扔,怎么还会繁殖骡子这种东西,再说了它们又不能生小骡子?
其实牧场有骡子那是因为骡子结合了驴子和马的特点,马容易生病,而且打理麻烦,驴子呢好养活,不太易生病,脏养都没有问题,但是力气小,骡子就这么解决了既好养活力气又有马一样大,是一种特别好的役畜。
还有一点儿就是骡子比更适合走山道,过些沟沟坎坎的,过个河什么的都要比马的胆儿肥一些。
当然了这种是指整体,个体偶尔有几个出头的并不能算。
“咄!咄!咄!”简恒催着黑豆同时不住的甩着手中的套索头,把那些想溜号的调皮的小牛蛋们赶回到了牛群里。
没过一个小时,不光是人身上的汗,连马身上的汗都出来了。
再连着干到了太阳下了山,整个人贴身的衣服都粘在了身上,再经过凉风这么一吹,身上的难受劲儿自然也就不提了。
加上今天这半天的路全都是起伏的山路,坡度有些还有点儿陡,在这地方赶牛自然也就特别的费力,所以现在大家都很疲惫。
眼看着太阳就要偏西了,简恒掏出了马背上束的水壶,喝了一小口,然后含在嘴里,慢慢的往肚子里咽,喝水的时候,还不忘观察路上的情况。
现在简恒最希望的是能赶快把身上的湿衣服给换下来,最少也换个干净一点儿的内衣什么的,身上太难受了。
但是这种要求是奢侈的,整个牛群一但停下来,再想把他们赶起来,那又要费不少功夫,所以即便是简恒想换衣服,那也只能是一个想法,跟本不可能实现。
都不用说简恒,老沃什都五六十的人了,现在的后背上同样有明显的一条汗渍,老家伙还继续坐在马背上像一杆老标枪似的。
原本兴致勃勃的吉姆现在也歇了心思,不光是歇了心思,还时不时挪一下屁股,看样子坐在马背上就像是坐在针毡上一样,不光是吉姆,贺业和保镖同样也有这样的动作,只是不如吉姆来的幅度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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