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和大多数工人家庭的孩子一样,莱德早早就找了份工作,从此踏入了社会。
不过他也有比别人幸运的地方,那就是他有一个人脉关系不错的姑父,或者说前姑父。
没错,他就是黛比的亲生父亲,比尔.德雷柏。比尔在越战期间是以通信技术兵的身份在部队服役,退役后的一段时间先是回到了扬斯敦。
因为军方的关系,他在共和国钢铁厂谋得了一份中高层的职位。城东希梅尔医院的前总经理甚至还是他的战友,因为这份关系,莱德进入了希梅尔医院的药房做药剂师助理。
在美利坚,药剂师需要考执照,甚至对学历也有一定的要求,但药剂师助理不需要。
于是雄心勃勃的莱德,期待有一天自己也能拿到执照,当一個社会地位还不错的药剂师。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野心,又或者是看到了他的天真。就在这时医院的一位病理学医生找到了莱德,他声称自己正在做一项成瘾药物的研究。
这项研究需要一个志愿者以身试药,并每天报告从心理到生理上的各项变化。
作为报酬,当研究成果发布时,可以在辅助科研人员那一栏里加上志愿者的名字。
此外,在得知莱德母亲患有哮喘后,那位医生还许诺介绍纽约的哮喘专家来替他母亲会诊。
然后傻乎乎的莱德心动了,如果自己的名字能出现在一流的科研杂志上,那么他以后再去申请药剂师的职位岂不是手到擒来?
母亲这些年饱受哮喘的折磨,或许纽约的大人物有办法也说不定。
天真的他甚至没有去了解那位医生名下是否真的有这个项目,或者这一切是否合理,因为它看起来太儿戏了。
至于最后的结果当然不言而喻,那位医生在莱德偷药的事情暴露前,早就已经离开了扬斯敦去了南方城市。
是的,一旦对成瘾药物产生了依赖,当事人往往会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事。
莱德先是和药剂科的同事买药,或者监守自盗,最后医院的病人甚至都成了他的“供应商”。
一颗维柯丁他愿意花3美元的高价去买,再后来他也不用买了,直接从配给病人的药里偷拿。
在医院里莱德会把给慢性疼痛病人使用的“多瑞吉”透皮贴拿来,用针筒抽出其中的芬太尼成分,吞下去或者直接打进自己的身体里,最后把只剩空壳的贴片给粘回去。
没了止痛药,病人只能在床上虚弱的呻吟。直到有一天同事发现他双眼紧闭,身体像摇椅般前后摇晃。他们让他回家休息,然后检查了多瑞吉贴片,果然里面被吸的一干二净。
莱德主管让他去验毒,结果自然是阳性。事情真相大白,莱德被医院解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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