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恐惧，你的精神状态并没有完全恢复好，只有内心怀有无尽恐惧的人，才能够成为其他人的恐惧，阴影能够让你躲在阴影当中，为其他人带去莫大的恐惧，如果你选择成为传讯人，我会安排人将你灵魂上的伤痛治好，如果你选择了阴影，那么你依旧可以成为一名传讯人。”

“我选择成为阴影，既然老大认为这个体系适合我，那么我自然会选择这一个，否则老大是不会将这个东西放在这里。”

“没错，想要找到一个适合阴影的人并不容易，人们的内心中都有着对应着恐惧的东西，只不过不是所有人都会心怀无尽的恐惧，你曾经的经历让你有着走上阴影这条路的基础，以前想要制造出一个阴影，很多人都会选择通过人为的手段来制造悲剧。”

“老大，如果我同时成为阴影和传讯人，不会有什么冲突吗？”

“不会，因为你会成为一名恐惧传播者，为此你需要同时掌握这两种力量，否则这两种不同的力量只能以单独的体系来使用，而无法融合在一起。”

“我知道了。”

乔纳森在杜克解释清楚后，就拿起了两张纸条，将上面的内容快速地记忆在了脑海当中，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父亲，现在的乔纳森应该已经是一名博士了，只可惜悲剧已经发生，他现在只能在黑帮中生活了。

“当你准备好的时候，直接来找我，东西我已经准备好了。”

“是，老大。”

这个时候，乔纳森才意识到杜克为什么能够如此大方地将这种力量交给自己，显然自己就算是能够准备好前面的仪式，但手中没有相应材料的他，也无法真正地进行仪式，最终获得超越人类的力量。

只要杜克抓住材料这条线，那么作为他的手下，除非能够控制住他，或者是甘心一辈子就只能达到当前的水平，否则没有人会选择背叛杜克。

看着这个年轻人离开了房间，杜克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其实阴影并非没有其他的选择，小布鲁斯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些年当中他虽然成长了很多，但是他并没有真正地从那天晚上走出来，因此小布鲁斯也是一直身处恐惧当中，但如果要给小布鲁斯进行选择的话，杜克给出的搭配可就不是阴影和传讯人这个组合了。

确定乔纳森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后，杜克来到了一家诊所当中，此时小莱正在这边工作，已经成为了星疗师的小莱，双眼当中好像有着一片星空。

在成为了星疗师之后，小莱就能够从概念上的星空中抽取力量，以此来对自己的病人进行治疗，这种治疗方式是非常直接的，几乎省略了正常治疗方式的所有步骤，但小莱也只会在晚上使用自己的能力。

杜克当时在离开哥谭之前，就给小莱安排好了一个用来对客户进行治疗的秘密诊所，在那里，小莱才会使用星疗师的能力，这也是对于小莱的一种保护。

想要成为月疗师，小莱还需要一段时间的积累，因为她需要慢慢熟悉月亮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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