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习霂从酣睡中醒来,睁开眼睛发现内室无人,正想悄悄起来摸块点心吃,睡得久了肚子饿得慌。就听见外间传来声响,有人从楼梯上来了,听这声音,是师父!跟习煜一起上楼来的正是在外游历许久,接到徒弟传信才急忙赶回来的玄谟。
“阿霂怎会中毒?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动老夫的宝贝徒弟!”玄谟一回来就要见小徒弟,却被告知人中了毒,在床上躺着呢。
“这是场意外,都怪阿霂死性不改,蹲人家房梁上还被人撞破。”习煜连连摇头,“幸亏这次遇上认识的人,毒已经解了,现在只是失了体力睡过去,很快就会醒来,师父不必担心。”
一听是老毛病惹出来的祸事,玄谟吹吹胡子,不说话,他也拿这没办法,虽然自己教出来的一声轻功都被用在了邪门歪道上,但谁叫阿霂那么可人疼呢,在自己面前撒起娇来只有心软的份儿。
不过自己徒弟那轻功居然也被伤到,玄谟表示一定要去会一会是何方高手。正跟习煜说着就听到屏风后传出微弱的声响,好像是阿霂!
玄谟推开习煜急步跑到床前,从前白里透粉的脸蛋现在都没了血色,要是以前见着自己准是小脸笑开了花立马扑上来的机灵鬼,如今蔫兮兮的躺在床上,有些干裂的嘴唇微启,虚弱的唤着师父,看得一把年纪的人竟然眼睛都湿润了,“哎哟我可怜的阿霂啊!”抓着习霂小手安慰道,“阿霂你好好休息,等康复了你要什么师父都答应你!”
习煜在一旁看着一老一小哭兮兮的样子,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阿霂你演技能再拙劣点儿么!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还装虚弱,也就师父太惯你,选择性忽视罢了。还有师父您老人家也太没原则了,要什么都答应那还得了!忍无可忍的习煜清了清嗓子,提醒道,“师父,徒弟信里说的事儿您看……”
玄谟这才想起这次回来的主要任务,坐直身子装模作样的捋了捋胡须,正色道,“阿霂啊,师父听说这次受伤是因为你行窃的时候被发现了?”
习霂看看习煜,弱弱的低声回答,“那不叫行窃……我是看那宅子奇奇怪怪的,怕有不法贼子,特意过去探查一二,谁知道那么倒霉……”这就是习霂耍赖必备技能之死不认账。
习煜无语,音量提高了八度,“不管你是什么,反正今后不许再夜里出门!”
玄谟跳起来就对着习煜脑袋一拍,“那么凶干什么,阿霂还病着呢!”又转身坐回床边,笑嘻嘻的看着习霂,“乖徒弟,你说玕城虽大,但这么些年了,你轻功那么厉害,什么大户人家没参观过,金子银子的看都看腻了,继续倒腾下去有什么意思!”
习霂眨眨眼,好像是这么回事儿,达官贵人们家私都被自己扒拉过了,确实没甚新奇,皇宫里倒是想去瞧瞧,奈何那是大哥的东家,加上美大叔人很好,不去跟他添乱。习煜以为什么事情都瞒得好好的呢,其实小丫头早就知道大哥是在帮当年那个跟自己一起逗蛐蛐儿的皇帝大叔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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