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挺好。”沈重山点头算是赞同了宁湄的话,不过才说完这句话还不等宁湄面露喜色,沈重山话锋一转就继续说:“但你空口白话无凭无据,我也不打算为了印证你所说的而就把代理权给你们。”
宁湄闻言一窒,半晌说不上话来,等回过神来,却是愠怒道:“你这是不讲道理,你说你担心除了表哥之外没有人能做好经销商所以要把代理权收回去,但是却又不给我们尝试一下,你这么做,岂不是明摆着就是要收回代理权没有商量的余地?”
听见宁湄的这话宁江山就知道要糟,他皱眉狠狠地瞪了宁湄一眼,刚要和沈重山说两句软化一些现场的话,却见到沈重山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说,只听见沈重山对宁湄说:“没错,你这句话到是说到了点子上,我的确就是摆明了要收回代理权,看来宁湄小姐你在国外的时间太长,已经忘了国内的游戏规则,其实说来也很简单,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拥有资源的人永远都是第一上位者,T药物是我的,代理权我想给谁就给谁,只要我高兴,张三李四王五,只要我看他顺眼了完全可以把代理权给他,但这并不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也就是说我不高兴了完全可以谁都不给,你觉得我必须要拿出这份代理权给你或者给宁家?”
宁湄的面色很不好看,但事实的确就像是沈重山说的这样,代理权的主动权完全在沈重山的手上,他们只能祈求沈重山的怜悯和施舍,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谈判的余地。
这种需要别人怜悯和施舍的乞求感让宁湄很不舒服,从小到大,出身宁家的她什么时候需要这么求着人施舍了?
但尽管不满,可宁湄总还算是知道好歹,也知道眼前的这个跋扈男人不是她所能招惹的,要是得罪了沈重山,宁湄相信自己的家族和身边的叔叔,根本考虑都不带考虑的就会抛弃自己。
咬着银牙,宁湄低下了自己高傲的头颅,对沈重山说:“沈先生,对不起,刚才我冒失了,但请您相信我还有我们家族的诚意,只要能得到代理权,我们愿意付出代价。”
沈重山闻言哈哈一笑,玩味地说:“不知道宁家可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来换取T药物的代理权?你们不至于失了智昏头到用钱来换的地步吧?你们应该知道,有T药物在手的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当谈到了真正的利益交换的时候,宁湄的身份和地位显然不足以站出来说话,因此宁湄求助一般地看了宁江山一眼,但是得到的却只是后者死一般的沉默。
一股怒火沛然而起,宁湄知道宁江山这是故意不表态,自己又没有权限代表家族给出什么承诺,接下来的这句话,说好了那功劳也是宁江山这个家主的,甚至是宁文这个家主的儿子的,要是说不好了,那么罪过可全都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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