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柯城重重地点头，说：“我明白了。”

拍了拍手，沈重山站起来说：“明白就好，我最喜欢跟聪明人一起做事了，既然都明白了，那么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黄柯城站起来离开，临走的时候，也没有听见沈重山说让白求之走的意思，他回头看了后者一眼，却见到后者依然一脸平静地坐在那，耸耸肩，黄柯城心情很愉悦地走了。

得到了大好处的黄柯城能回去交差了，他的心情当然好，相比起来，白求之的心情就不怎么样了。

黄柯城走了之后，沈重山看着白求之，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一直看到后者发毛的时候，沈重山才忽然说：“T药物全部交给你做，敢不敢要？”

这话，让白求之一脸平静的不动神功彻底破了功，他震惊无比地看着沈重山，良久，才摇头苦笑说：“不敢。”

“哦？商人为了超过百分之一百的利润可以脑袋都不要，你为什么不敢？”沈重山好奇地问。

“因为那不是我该有的， 而且，我的能力驾驭不了这么大的东西。”白求之很光棍地说，仿佛承认自己能力不足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一样。

笑眯眯地点点头，沈重山长叹道：“的确啊，有些人有自知之明，但是有些人就没有那个自知之明，前者虽然发展有限，但至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后者就不一样了，野心膨胀起来，危险的很啊。”

听到沈重山的话，白求之忽然有一股巨大的危险笼罩过来的感觉，他有些紧张地握紧了拳头，然后对沈重山说：“我想离开沪市了。”

“别急。”沈重山摇头，淡淡地说：“沪市的好戏还没结束呢，那么早散场了，那些苦心积虑的人表演起来岂不是没的看了？”

白求之苦笑道：“我只想赚自己的钱，安分守己，不想看戏，更不想被当成戏子。”

“那就听我的，老实在这哪里都别去。”沈重山的语气骤然发冷，冰冷地说：“宁威的死，幕后黑手到现在都还没有抓出来，但这个人百分之一百和T药物是有关的，他隐藏得再深我也要把他抓出来，你的嫌疑虽然小，但不是没有嫌疑，在我没有彻底放心之前，你哪里都去不了。”

白求之窝火道：“可我不能无限地在这里等。”

“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那条在暗处的狗尾巴我马上就能抓出来，你怕什么？你怂恿黄柯城来试探我的事情你当我一点都不知道？懒得搭理而已，这种货色，拉低你的档次。”沈重山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