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情距离我们太遥远了,你说的可以利用彼岸花做一些事情,具体怎么做?”沈重山放下了这个话题,因为不知道为什么,越是说这个话题,就好像是在黑夜之中讲鬼故事一样仿佛是触犯了什么禁忌,冥冥之中好像总有一双眼睛、一双耳朵在看着,在听着,越是深入这个话题,仿佛就越是触碰到了那个禁忌,甚至是眼前的这一朵彼岸花,好像都稍微打开了些许,那蔫头巴脑的模样虽然还没有变,却平添了好几份诡异,仿佛那深不见底的花蕊里面,有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睁看着自己,不喜、不怒、不哀、不乐,那是死水一般的平静,如同没有任何感情的机器一样的冰冷…哪怕是现在的他依然感觉到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理智和一种介于存在和不存在之间的危机感让他选择停止这个话题。
杨素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猛地打了一个激灵,她的额头竟然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吸了一口气,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杨素脸色微白地对沈重山说:“你说的对,我有些累了,具体的事情等会再说,先买下这一朵彼岸花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杨素的反应比自己要大得多,但沈重山很聪明地没有去深究,扭头沈重山叫来了老板,问:“这花多少钱?”
老板见到沈重山指着那盆放着好几天无人问津的花,虽然很奇怪为什么会有人买这么一朵不知道名字也不知道品种,看起来都快要死了的花,但还是说:“这个便宜,连花带盆算你30块钱。”
说实话,这30块钱完全是老板随口说的数字,他甚至都准备沈重山5块10块的还价了,不过沈重山却没有功夫和他浪费这时间,直接拿出了30块钱递给老板,顺道问:“方便问一句,你这花哪里来的吗?”
老板有些迟疑地看了沈重山一眼,笑道:“这个…我问一句,你是想?”
沈重山明白了老板的意思,笑道:“你别多心,我没有打听你货源的意思,你看,其实我们是沪市大学动植物专业的,这一次出来也是为了写论文出来找一些素材,看到这朵我们好像没怎么见过的花就产生了好奇心,所以想要问一下,这花的产地是哪里,方便回去查资料。”
老板恍然,他回答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它的产地是哪里的,一个礼拜之前吧,我在我们家院子后面看见这花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在杂草堆里了,说不定是哪只野鸟叼来的种子落下了,阴差阳错长起来的,我做鲜花生意这么多年了,也叫不上来这花的名字,问了几个同行,他们也都说不知道,我就放在店里摆着,本来也不卖的,见你们喜欢,就卖你们了,你们是专业的,要是知道它的名字,跟我也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