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的也差不多了,这正事也说的差不多了,那么剩下的自然就是散场。不
胜酒力的管风行第一个提出告辞,沈重山也没有挽留他,看着他坐着轮椅被手底下的人推着离开了烧烤摊。看
了一眼剩下来的沈重山和宁湄,白求之抿了抿嘴唇,对沈重山说:“我打算明天回去。”听
见白求之这句意料之中的话,沈重山没有拒绝,点头说:“可以,明天你就回去吧,还和以前一样,之后有什么业务上的事情直接和集团那边联系就行, 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最好别让我听见你的什么事情,明白了吗?”
白求之老脸一阵尴尬,他自然明白沈重山指的是这一次关于新能源的事情,想到之前自己的打算,叹了一口气,白求之站起来说:“以前我相信人有多大胆,地就有多大产,但是现在看来,在高粱地里面想要种出金子来,终究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想明白了,以后就是我有多大的碗,吃多少的饭,反正我已经很有钱了,在西北那块说句话也还算有点用,以后不该想的,不搞了。”点
点头,沈重山说:“就是这么一个道理,简单的很,可就是有很多人不明白,你知道了就行,我的耐心不多,类似的事情我不打算看见第二次,这一次要不是我自己事情比较多,也不会让你在沪市住了这么久就算是过了,得了,回去吧,好好休息,明天一路顺风。”
点点头,白求之转身离开这家烧烤摊,他估摸着,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来到这个烧烤摊,应该也是最后一次了。眯
着眼睛看着白求之和管风行离开的方向,此时已经是深夜,沪市的夜晚可不算温暖,已经入冬,十二月的沪市夜风也让人感觉刺骨的很。
烧烤摊所在的位置自然是人来人往比较繁华的地方,几乎时时刻刻都有行人在走,而管风行和白求之的身影消失在人海之中,也不过是其中的沧海一粟,谁能知道这两个从这最普通不过的烧烤摊走出去的男人背后有多么巨大的能量?
“你觉得管风行和白求之这两个人,区别在哪里?”沈重山忽然问了宁湄一个看起来有些没头没脑的问题。宁
湄完全没想到沈重山会忽然问自己这样一个问题,虽然意外,但宁湄还是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说:“怎么说呢,给我的感觉,他们既是一类人,也是完全不同的人,虽然两个人我都接触的不深,谈不上什么了解,但是我觉得这两个人都是充满了野心的人,就好像是一头豺狼,只要有机会,他们绝对不会放过强大自己的机会。”轻
笑一声,说实话,宁湄的回答并没有给沈重山多少惊喜的感觉,这也是自然,要是管风行和白求之能让宁湄在这短短几个小时的接触里面就摸清楚了,那么这两个人也早就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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