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此,这才松了一口气。
回去的路上没有在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也没有在发生什么意外,而我和苏绣却一路上连句话都没有交流,直到到了家门口,苏绣这才将紧绷着的脸放松不少,回头望了我一眼道。
“那件血色嫁衣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你的小叔家里了。”
我一听,面色顿时沉了沉,问苏绣。
“你怎么知道?”
苏绣却伸手让我把钥匙给她,边开门边道。
“人家连我们会出去都算计的一清二楚,难道还会想不到我们是去拿血色嫁衣的吗?”
被苏绣这么一说,我紧皱的眉头瞬间舒缓了不少,好像她说的也对,可是算命的真有那么邪乎吗?
连我和苏绣的一言一行都算计的天衣无缝?
就在我差异之初,苏绣仿佛是猜到了我心里所想,开口道。
“背地里的人,应该不是用算命。”
“那是什么?”
我一听这话,好奇心四起,顿时有些没忍住直接开口问了一句。
苏绣却却从嘴里恶狠狠的蹦出了四个字。
“奇门遁甲。”
话音刚落,我的右脸狠狠一抽。
就算我不懂道术,却也听说过奇门遁甲。
奇门遁甲是道术的分支,又被称为玄学,易经里最高层次的预测学,在古代号称帝王之术,又为多天造化之学。
而且在古代用于最多的就是拿奇门遁甲来调兵遣将。
一个修炼邪术的人已经很可怕了,可是一个深究奇门遁甲的人,更可怕!
因为他算出来的东西,有的时候比风水都还要准上不少,不然真是枉费了它最高等预测学的称谓。
而一个能懂邪术,又玩的转奇门遁甲的人,真的是一个相当可怕的敌人,不夸张的说,只要他想,可以把我和苏绣接下来的行程算的一清二楚……
不过好在这东西也有弊端的,就是同一个局,在九天之内不能重复的去算,不然我不被整死,也得被逼成残废。
回到家里,苏绣干脆直接钻进了我的被窝陪我,还在临睡前把黄符纸贴遍了房间大大小小阴气重的地方。
一夜无梦,睡的还算安稳,第二天一大早便被苏绣给拉了起来,让我带她去小叔家。
这句话我听的倒是有些意外,她昨天不是说了吗,血色嫁衣很有可能被人拿走,为什么还要去小叔家?
我把这个问题才问出口,她却骂了我一个字。
“笨。”
我一直没能理解她骂我这个字到底是想怎样,直到我到了小叔家门口,才拉开门,看到屋内那一片狼藉的样子,这才明白了苏绣过来的意义。
虽然不知道一件破嫁衣,之前放在小叔家里都没人抢,而且丢进垃圾桶都还没人要,被送回来的破衣服为什么忽然变的人人争抢。
可看到屋子里这一片狼藉的模样,我可以肯定,小叔是知道我走的时候没带走这件衣服,一直把这件衣服放在家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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