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云景顿了顿,指了我手中另一个宫位,道了句。
“那个女的宫位临了景门,长得属于比较漂亮妩媚的那种,景门之内又临了天英,脸型应该比较尖属于瓜子脸,皮肤白,身体瘦,气质姣好,而且她还临了太阴,让唐马儒捉摸不透,神秘感强,再加上临了太阴之后,对唐马儒忽冷忽热,又特别能缠人,所以唐马儒特别的喜欢她。从挂向上来看,他的宫位出现寄宫,寄宫的意思就是,这个女的,应该是他身边的人。”
云景的话音才刚落,血女的面色已经煞白到不行,就连她握着我的那只手力道都重了不少,疼的我差点叫了出来。
随后,血女闭了闭眼,已经没了方才让我算卦的那般淡定自如,我见状,有些不放心她,刚想对她说些什么,她却对我摇头,说她心里有数了。
我听后大感震惊,问血女。
“算对了?”
她点头,沉默了一会,便对我说她想一个人静静,随后直接回到了我挂在脖子上的血珀里。
血女回到血珀之中,周围的气氛忽然变的沉闷不少,我和云景两人对视了好久,却都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
最后还是天已经黑了下来,云景让我自己一个人回家小心一点,这才打破了僵局。
可云景家住的相当偏僻,白天来的时候还好,一到晚上自己回去总是难免有些害怕,许是相处时间长,我对云景也成了亦师亦友的朋友,大胆的问了他一句。
“你不送我吗?”
已经转过身去的云景,根本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他直接愣在了原地,好久才传出一道声,传出声音的瞬间,还加快脚步的超前走了。
云景他……
竟然对我说,他是路痴!
虽然他的背对着我的,可我总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他的尴尬,仿佛很讨厌别人知道他不识路似得,简直萌我一脸血,也难怪他根本不出这座山庄。
到家之后,喊了血女好几声她都没有出来,反倒是在我临睡前这才出现,双眼红的跟个兔子似得,只差没冲上来抱着我了。
她问我。
“萧晓,我要是恨他,是不是蛇蝎心肠?”
我一见血女喊我萧晓,顿时根本没有反应过来,愣了好几秒,这才对她摇头。
“在爱情里,除了欺骗和背叛,谁都没有谁对谁错,可他两个都占了,错的人是他,不在你。”
血女闭眼,闭眼的刹那一行血泪从她的眼角流出。
她对我说,她可能知道云景口中出现的天芮是谁,而且可能见过。
她还对我说,因为云景的一席话,她好像忽然间看开了,问我,她要是想报仇,会不会等同于唐马儒那样的人。
我听后,对她笑了笑,安抚她一句,不会,随后忽然想到了什么,我面色猛地一变,问血女。
“你有没觉得,最近有些奇怪?”
她“啊”了一声,问我。
“什么奇怪?”
我问她,你觉得唐马儒是那种善罢甘休的人吗?她摇了摇头说不是。
我猛地从床上起身,对她说了句。
“那这就是了,哪怕唐马儒没怀疑到我的身上,放我走了,可他怎么可能就放任自己好不容易炼出的血女成为别人的东西,而且这么久了,还不来找你?”
血女听后,十分自信的笑了笑说,那是她和唐马儒接触了阴契,天下这么大,她又天天呆在血珀里面难得出来,哪那么容易被他找到?
可我的右眼皮却在此时跳的厉害,总感觉一切根本没有那么简单,下一秒,我将目光转向血女,问她。
“你的尸体在他手上吗?”
话音才刚落,血女的面色瞬间一变,颤颤的说了句。
“应该在……”
我的心中顿时有了对策,让血女马上先回血珀里带着,这几天先别出来,等我明天一早去找云景探探口风。
而我找云景探的口风,自然是为了,进入玄真教。
要知道我来这玄女宫,可不单单是为了学习奇门遁甲来保命,更多是想了解美人图的事情,要是我真能灵活运用美人图的力量,就算是萧绝在我面前,估计都不一定能打的赢我。
就算他能打的赢我,我能跑的几率也蛮大的。
可进入玄女宫之后,除了每天和云景专研这奇门遁甲之外,他却只字没提过带我进入玄真教里,虽然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可我内心里,却早就慌的不行。
再加上血女这事,我总感觉,在这样下去,没过多久还是会被唐马儒那畜生给找上门来的。
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