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样再煮都不如这么直接烫一下来的更加有效。
随着呲啦呲啦的声音响起,锅中也渐渐的冒出了青烟,但陈年并没有着急,而是不断的捏着肉在锅壁上不断的烫着。
直到感觉差不多了才将这一块儿猪肉提了起来。
“喝!”
“n!”
随着一声轻喝,陈年将这块足有七八斤重的肉提起来放在案板之上,发出重物的声音。
这一幕看的孙福全直嘬牙花子,年轻的时候他也可以这么干,但现在这么搞,一不留神就会把腰闪了。
倒也不是提不动,就是他不敢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了。
在陈年来之前厨房里水缸没水了,打水的工作也都是让武馆里的那些年轻小伙子来干的。
“年轻真好啊!”他不禁羡慕的说道。
看着陈年用刀刮着猪皮上被烧焦的黑色部分的时候,孙福全忽然注意到了陈年脑袋上的头发好像没了!
孙福全的眼神并没有那么好,再加上他们平常在厨房里做饭都是带着一个布帽子的,虽然武馆里大家都是粗人,也不太讲究头发什么的,但孙福全还是不想落人口实。
毕竟年纪大了要掉起头发来,那可是一把一把的掉,偶尔一次吃出来还没事,要是隔三差五的吃出来,谁心里也不舒服。
所以他自然也就要求陈年也戴着帽子,可就在刚才他却发现陈年后脑勺的地方好像变得光秃秃的。
“你头发呢?”孙福全好奇的问道,明明昨天好像还有的,早上一个没留神,难道陈年出去把头发剃了?
“昨天剃了。”陈年说道,但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的。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突然就剃了呢?”孙福全有些不理解。
“主要是留着那样的头发感觉不太得劲儿,而且头发一长了就容易碍事儿,我想剃了,留点儿短头发。”而孙福全听到这话之后明显是有些不高兴的,因为他从小时候就被灌输了要这样留辫子的想法。
虽然现在大清已经完了,可他老一辈的观念在根深蒂固之下并没有完全转换过来。
相比于陈年在旧金山的时候遇到的乔老爷子,孙福全毕竟一直都生活在国内,所以阶级的观念和那些大清的习俗一直都深种在心中。
“我看你是想学那些学生吧?一个个的就想着要革命,但实际上连革命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这样做对得起你的父母吗?”孙福全如此想着,说话也有些重了。
陈年之前也没想到因为剃头会引发这样的事情,但在孙师傅身上留存着这种想法也是很正常的。
可对此他偏偏又不能给孙师傅讲头发是由没有生命的硬质蛋白角质组成的,而且那种蛋白角质占到了头发总量的8590,另外的就是水类、植物色素和微量元素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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