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就这?就这?
这家伙想啥呢?
——每天都想一萝卜戳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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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啾啾进门之后,动作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她弹指一挥间,这个小破地就塌了。
现在虽然是五月份,但地下室的环境依旧有些潮湿和阴冷,小姑娘娇娇气气的,里外温差太大,她刚在里面待了两分钟,就打了好几个喷嚏。
傅祈从来不是个娇气的性子,这一年野蛮生长,自己也勉强能活下来,这个地方环境是恶劣了一点,可耐不住它便宜。
墙壁有些地方因为渗水而变得斑驳,但整体被傅祈收拾的还算是整齐干净,有一瞬间,纪啾啾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雪衣微尘的风祈。
那家伙也是这样,他的身边一向整洁,就算是他落入了别的境地,也能依旧活的清透。
地下室破旧逼仄,头顶悬着盏摇摇晃晃的白炽灯,家具简陋,摆放的却很齐净。
纪啾啾的指尖摸了摸桌面,然后唇角抽了抽,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老讲究。”
空间略显狭小,因此没有卧室和客厅之分,入目就是一小张硬板床。
小姑娘伸出干净白软的指尖,戳了戳无比坚挺的床:“……”
这,能睡人?
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尖,眼睛因为打喷嚏而略微水润,她一时间有点无语,就这么点角落,手上的打包盒都没地方放。
小姑娘脑袋上的帽子还压着,微微挡了挡视线,兔子仰着下巴撅着嘴,两手提着东西,温软的声音清清脆脆的,“傅祈,可不可以帮我摘一下帽子呀?”
少年漫不经心的抬了下眼皮,有点燥意的淡嗤一声,指骨一扬,单手扣下了她的帽子,随手搁在一旁的柜子上。
随后又从一个角落里拿出了一张可折叠的小桌子,支楞在地上。
他张了张嘴,冷隽的视线落在纪啾啾的身上。
跟她相处了这么几天,他倒是从来没有静下心看过她,眼下这么一看,才发现这小算命吗,软萌漂亮的惊人。
“……”纪啾啾老老实实的走过来,自觉的把手上的东西放在傅祈支起来的小桌子上,纤绒羽睫闪了闪,“你看我干嘛鸭?”
就像远夏递来的清叶被河岸的风浸在瞳底,小姑娘生的虽纤瘦,但白净软糯,看得出是被娇生惯养长大的,熏风解愠,细碎融光清落,私藏几绺净白云朵的柔软。
……怎么看,她都不像是能过苦日子的人。
少年沉默着坐在床角,低着的眸子看不出情绪。
可这么一个小姑娘,他总不能放她回去,让她一个人继续面对那人吧。
老变态尽不干人事,这家伙又跟兔子似的好欺负。
傅祈面无表情的敲了敲桌子,单手捂了捂小腹,语气掺了点改不过来的凶戾,“……麻烦精。”
纪啾啾:ㅍ_ㅍ
我好像又被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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