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波觉得春花的这个问题根本不存在,她眨眨眼,轻轻摇晃了下手中的扇子,道:“丑?那样的男人,家财万贯,光是气度就无人能比,怎么可能丑了?若是丑,他也是靠实力服众的,岂会担心没女人嫁给他,又何必遮遮掩掩?哪儿像王公子之流,光凭一张脸来换取生意了,廉价的很。”
李香波凉凉的掀掀眼皮儿,很是瞧不上的样子。
春花在一旁不说话,暗暗翻白眼儿。
心想您当初不就是瞧上王公子那张小白脸儿了吗?尤其当小白脸儿落魄的时候更为吸引人。
那会儿小姐还说了句特别经典的话,让她至今记忆犹新
恍若一只被人抛弃的流浪狗成精了。
啧啧,春花光是想想就一身的鸡皮疙瘩。
在男女之事上,女人一般是比男人羞怯些,但这话绝对不针对他们小姐。
于小姐而言,男女之事,只要她喜欢,就永远都是狂热的。
李香波顿了顿,又道:“艾公子气度不凡,又家财万贯,定是哪家的贵公子,且还很出名,带上帷帽定是因为出门行走不方便,怕被人认出来,才这般遮掩的。”
她虽然行事荒唐,但也不是个傻子。她是独生女,又是她阿玛的老来得子,故此,才被如此纵容着玩了,但并不意味着她什么都不知道。相反,她比一般的贵家小姐懂得都要多。
女人之事要懂,男人之事也要动,不然,该如何承继阿玛的家业?
“还有”李香波眼神儿轻轻一瞥,当即断言道:“你看他那般冷峻清贵的样子,与人说话都带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怎么可能会对别人死缠烂打?”
“且今日见的人不都早调查过了吗,人家可是家财万贯,哪里会缺我这点儿银子了,怎么可能会跟那个王公子似的为点儿钱就连自尊和读书人的矜持都丢了?简直可笑至极。这位艾公子才不会呢”
李香波光是想到他端坐着的样子,冷冷清清的话清晰的从帷帽中飘出,简洁而充满了威严。
这才是男人呐!
那位王公子与之相比简直就是一簇野草,跟南风馆的小倌儿没什么区别了!
如此没有风骨的男人,她才看不上眼呢!
李香波这么想着,对今日遇见的艾公子的渴望度就更高了。
她一定要把这个男人弄到手!!
“春花,你现在就让人再查查那位艾公子具体住哪儿,你家小姐我改日要登门亲自拜访。”
春花有些犹豫:“小姐这不合适吧?”
您好歹也是一闺阁小姐,虽说年龄大点儿,可还没出门子呢,这让人瞧见了多不好啊,有损名声。
虽然,她家小姐的名声早就烂大街了。
“有什么不好的!”李香波微微皱眉,她想做的事儿就一定要做到:“之前没查找就让人继续查,不惜人力物力,查到了为止!”
春花不得不提醒小姐别失了脸面:“人家夫人估计在府上,且听闻艾公子十分护着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