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清蝶还想再问问福晋是什么意思时,福晋已经进了内屋。
出了正院儿,年清蝶豁然开朗。
难不成,福晋是想要跟她合作,在颁金节上起事?
回到院中,她又问了下年嬷嬷是不是这个意思。
年清蝶嘲弄的哼了一声:“福晋就是装模作样的很,还以为真是多清高呢,也不过就会使些这种暗地里的手段罢了,怕人知道还是怎么着?连承认都不敢,竟是这么拐弯抹角的跟我联手!”
年嬷嬷听得叹口气,心想主子这脑子什么时候能清醒点儿啊!
原先在府里,虽然受宠,有时候也是恃宠而骄,但小姐确实样样都能拔得头筹,处事不吃亏,也从没让人算计了去怎么这一到慎贝勒府,脑子就跟被浆糊糊住了似的?
福晋这也叫合作!?
这分明是在拿你当枪使呢!
年嬷嬷跟年清蝶解释的时候,语气平和,说的很委婉。
可年清蝶不信啊!
而且她觉得,福晋那个白有好背景的胆小鬼,跟她合作才是碍事儿呢!这事儿,就算没有福晋参与,她一个人也能成!
颁金节下手倒是个好时机,到时候人多事儿多,谁还记得一个小阿哥呀?
她先让顾悠然尝尝丧子之痛再说!
远在额娘怀里吃奶的蛋蛋,可爱的打了个喷嚏:“阿秋!”
谁在咒宝宝?!
蛋蛋微微蹙了下眉,继续闭着眼睛吃饭。
他阿玛霸占额娘的时间太长,害得他饿了好久了
这个仇——哼,将来长大了再报!
四爷站在边上看臭小子吃得喷香,十分眼红,嫉妒的说了句:“你就不该惯他,不丁点儿就挑食,以后长大了可怎么好?!”
今日就已经过了三个月了,来之前他还专门咨询过府医,可以行事。
他都准备好一切了,甚至为了许久之后能有一个非常完美的感觉,他哄了然然半天了,就为了让她心情愉快,待会儿他吃的也愉快
没想到却被这臭小子一阵哭闹给毁了!
千算万算竟然漏算了这小子!
四爷脸黑。
生儿子果然就是来讨债的!
顾悠然瞧着四爷的臭脸,笑了笑,“您跟孩子较什么劲啊,蛋蛋肯定是不适应别人,才非得我来喂,等他再大一点儿兴许就好了。”
现在这么点儿的孩子,没什么安全感,自然是最亲近母亲的。
血缘力量很强大。
“谁跟他较劲了!”四爷被媳妇儿说的有些不自在,弄得他好像多那什么似的
四爷吐槽:“就应该饿他几顿,到时候两眼昏花了,谁喂他,他都得吃!”
蛋蛋听到这句,小眼儿“嗖”地看过去,斜视了眼他爹,然后抱着额娘的库存喝得更起劲儿了些。
四爷瞧着儿子示威的样子,特别想把他提起来,倒吊着拍他屁股!
但他家然然宠着啊,他现在是没辙
四爷叹了口气,面色不善的看着儿子,只盼望着这臭小子能喝得快点儿,他喝完了他好办事儿。
蛋蛋一边直勾勾的盯着他爹,一边咕嘟咕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