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诧异地看了下四爷,谨慎地问道:“不知爷要此迷药作为何用?”
这无论是给谁下药,都有点儿见不得人,不过若是夫妻情趣,他也能理解,只是和硕侧福晋这身子怕是不太能接受
而且四爷不是说他们那方面交流挺好的吗?难道是在骗他?
一瞬间,府医脑中匆匆闪过了很多想法,可没一个是他敢明目张胆问出来的。
四爷瞪了他一眼。
心想真没眼力见儿!
爷都这么小声说了,这事儿能声张吗?还敢问爷!?
府医瞧着四爷森冷的脸,也觉得自己这句算是多问了。
可却也不得不问。
于是解释了下:“爷,这给人下药和给畜生下药的分量是不一样的”
四爷又瞪了他一眼,都没让他把话说完:“爷没事儿闲的,还往马厩里下药不成!?”
府医咽了咽喉咙,不说话了。
“你只管给爷把药配好就成,将分量跟爷说清楚,其他的,爷自己掌握!”
“嗻。”
府医领命,赶紧麻溜的下去配药去了。
心里琢磨着,主子爷要这药到底干嘛呢?
总不会是用来迷晕小阿哥吧?!
府医似是开窍了一般,突然想到主子爷每次听到孩子哭闹的时候都厌烦至极的脸
嘴角抽了抽。
那这药,他到底是配还是不配啊!
得,还是配吧,主子爷那张臭脸可是不好伺候。
他把药量放轻,不伤身就行。
四爷今儿个上朝可是看了一出好戏。
佛伦被数人当场告发,面对各种诘问招架不得,最终气得晕倒在地。
不知是真晕还是装晕,被宫人抬了出去,可这罪是免不了了。
皇上大怒,当场夺了他的官。
援赦得免,以原品休致。
直郡王在前两年余国柱去世以后就少了个臂膀,如今佛伦又没了,他就只剩下纳兰明珠这一个靠山了。
然而
四爷瞧着脸色不太好看的纳兰大人,心想着,这位,也不远了。
直郡王敢对他的然然下手,就要承担这种颠覆的后果!
四爷一回来,顾悠然就看得出他心情极好,虽没有到神采飞扬的地步,但看着确实比平常爽朗几分。
“怎么了爷,有好事儿?”
顾悠然眉目含笑。
四爷瞧着她,笑了笑,略一思索,觉得也不是那么的不能说,关了门,就跟她讲起来了。
“佛伦今儿个啊,被罢官了。”
四爷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
他算是发现了,一来后罩楼,他这被伺候的就少了,都习惯自给自足了。
佛伦?
顾悠然想了想,总算想起来跟谁有关系了,便确定性地问了句:“直郡王的人?”
“嗯。”四爷点点头,瞧着顾悠然的眼睛又带了几分意思。
原本他就是想随便跟她聊聊的,想着她足不出户的,心里也有分寸,不会将这些事情说出去,既然她问了,他就分享下自己的快乐。
没想到她还真知道一二。
看来顾大人对她的教育不错,朝廷政事也粗略知晓。
“可以啊,小东西,这都知道”
他家小萌物就是好,无时不刻都能给他带来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