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坚的动作,让那些玩牌的人都是一愣,他们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扭头看着王坚这个奇怪的人。
“小子,哪条道儿上的啊?懂不懂规矩啊?”
为首的那个五大三粗的大光头把手上的牌一甩,撩开王坚的手:
“你这是自己作死啊。”
王坚掏出烟,往桌上一放:“我就是打听个事。”
那群人看了王坚那四块钱一包的破烟之后,左右看了看,接着齐齐发出一阵嘲笑声。就连那老大都情不自禁的笑了,他饶有兴趣的看着王坚:
“你这人,是有病吧?信不信我揍到你生活不能自理?”
王坚没说话,只是一手拿起一个啤酒瓶子,一手化掌为刀,横手一削,手起刀落,啤酒瓶下半截就这么平平整整的掉了下来,那刀口虽然不像刀切似的平整,但是啤酒瓶没有爆裂。
这一下,全场肃静了。这帮人可都是好勇斗狠出身的,知道王坚这一下子代表着什么,那可不是一天两天玩玩就能玩出这样的花来。刚才那一下子要是砸在人身上,可以说是砸哪断哪,手来手断,脚来脚断,脑壳来了也是个稀巴烂。
而王坚,倒也是知道这帮看场子的人,这些人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本身没什么本事,又不甘在工厂里搬砖头,只能用这种方式捞个生活。说到底,也是可怜人,毕竟真的老大,谁会跟上班似的熬着夜在这帮别人家看东西。说句好听的叫看场大哥,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猛犬而已。
所以王坚也不打算难为这些人,而且这帮人都是地头蛇,要找那个黄阅,也多少得仰仗着他们。
“真心只是想打听个事。”
王坚说的很诚恳,并亲自掏出烟分发给在座的人,并给那个带头的倒上了一杯酒:“打扰了。”
如果说刚才这帮人还觉得王坚有点神经兮兮的,那现在他们可就缩卵咯,王坚也顿时从一个冒失的神经病变成了一个大驾光临的世外高人。
“刚才我冒犯了。我徐虎自罚三杯!”那个老大毕竟也在这大杂烩里混了不少时间了,倒也是个明白人,当时就哐哐哐三杯酒下去,然后递给王坚一根好烟,亲自给他点上:“您想问个什么,咱弟兄保证不藏着掖着。”
王坚道了声谢,然后开始叙述起来,把那黄阅的名字和大致年龄说了一下,但是再多的信息,就弄不出来了。
“这……难办。”徐虎摸着自己光溜溜的脑袋:“这边的小崽子特别多,而且这名儿,谁记得住啊。”
王坚想想也是,所以站起身:“那就打扰了……欠你们个情。”
“别介,等会儿。”徐虎也站了起来:“刚才看您那一手,是练过家子的吧?”
王坚也没藏着掖着:“练过几年。”
“内……”徐虎的脸出奇的红了红:“能教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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