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欠我钱,还欠我一个承诺,江湖上最讲究一诺千金,环哥你是继续帮亲不帮理了,”
滕远此来成功成仁,哪管他洪水滔天,不达成韩之锋的目的不罢休。
‘你小子怎么盐酱不进,你特麽搞清楚,江湖里没有道义,只有特麽的利益,混球,你特么是怎么做大哥的,’
环哥火冒三丈,把港片的经典台词都搬出来了,问题是他根本没想到韩之锋才是带头大哥,搞钱什么的都是韩之锋的事儿,滕远才不操心呢,
“环哥,兄弟我让一步,今天我可以算了,但是明天环哥就当没这回事,撤了得了,剩下就是我和里面这个泼皮的事儿。”
滕远道。
但是他没想到环哥以为他有了怯意,
‘小子,事情没这么办的,做大哥的说一不二知道吗,赶紧特麽的走人。’
环哥居高临下道。
滕远怒极反笑,
“好好好,我特麽和你个杂碎说不上,”
滕远转身就走。
环哥迷惑了,这人怎么走了,下面什么章程啊。
滕远回到自己人那里,
“三儿,一会儿动手后你在后面,不要冲上去,我在前面,有什么事情你收尾,”
“远哥,我冲上,你在后面,”
迟三忙道。
“现在这个场面我不带人上怎么行,”
滕远一摇头否了。
滕远一扬手,在后面的一辆面包车开了过来,车门一开,下来几个人从车上拿下了十多面警用盾牌和大批警棍,这都是从舒州搞来拉到这里的,滕远没那么傻,为了减少伤亡,他用了不少脑筋。
十几个兄弟上来人手一面走在最前面,滕远自己也拿起一面,他大手一挥做了一个手势,所有人拿着警棍在盾牌后面列好,整个人群向对面压过去。
环哥看着涌过的人群一咬牙,他也是做个手势,三个持枪的人突然把三把猎枪亮了出来站在最前面。
滕远的队伍里的人看到这个有些慌乱,滕远大喊道,
“兄弟们,给我冲,如果有人残了老子给他五十万养家,冲,”
矿区的小子们有什么,现在什么也没有,学历、金钱、地位,都没有,就连下井的机会也没有了,现在到处是下岗,哪里还有工作机会,正因为没有了任何的机会他们才出来混。
五十万什么概念,在他们看来就是残了过一辈子也够了,这句话刺激下一群人疯了似的冲上去。
环哥和他的手下头皮发麻的看到这百多人迎着枪口冲上来,都特么的疯了,真是特麽的矿区的疯子,简直不要命。
环哥现在就希望枪响后,这些人被吓退。
滕远和十几个人用护盾护住头部和上本身冲了上来,但听蓬蓬蓬闷响声中,滕远感到手中的护盾巨震,同时腿部剧痛,他手里的护盾掉落地上,有几个兄弟也是腿部被猎枪里喷出的小钢珠打伤扑到在地。
矿区的人有些乱了,环哥狞笑一声,真特么就是欠揍,
“兄弟们跟我上,麻痹的,咱们舒州不能这么窝囊的躺在这里,他们猎枪没子弹了,冲,”
滕远的大嗓门再次响起,有他在精气神就在,所有的小兄弟闻言立即想到,猎枪在装弹要好一会儿呢,这些小子们嚎叫着冲了上去,
环哥脸色变了,他没想到舒州的人这么玩命,简直不把命当回事。
双方的人撞在一起,相互发出蓬蓬的击打声和叫骂声惨叫声,也就是几分钟的功夫环哥的人就崩溃了,他们简直是被矿区的人围殴,所有人深恨他们竟敢开枪,动手毫不留情,就连环哥也被人按在地上狂殴。
滕远腿上中了三个钢珠,下本身鲜血淋淋,两个小子扶着他走过来。
滕远来到环哥面前,此时鼻青脸肿的环哥大声告饶,此时一切不重要了,保命最重要,
“呵呵呵,把心放肚子里,傻子才要你的命,”
滕远这话让环哥心里一松,滕远一棍下去打在环哥右臂上,环哥狂号起来,滕远又是数棍下去,把环哥的两条腿打断,环哥就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在路上翻滚着,也像一条流浪狗般无人管他。
滕远咬着牙来到了门脸的门口,只见铁门紧闭,此时的罗祥在里面吓得浑身发抖,他终于知道惹了什么人,简直是非人类,硬着猎枪冲上啊,但是晚了啊。
滕远回过身一挥手,众人让在一旁,那辆面包车咆哮着冲上来一下子撞到铁门上,铁门立即变形,铁门固定在墙体里的几个铁条带着水泥和碎砖崩裂出来,大门轰然倒地,十几个兄弟蜂拥冲入把罗祥抓住,罗祥像是杀猪般喊着叫着求饶,滕远挪进去,对罗祥的喊叫熟视无睹如法炮制打断他的四肢。
其他的兄弟把室内所有的一切都摧毁了。
滕远拿出电话,
“三儿别过来,剩下的善后就归你了,”
远处响起急促的警笛声,
滕远咬着牙坐在沙发上,他望着天棚喃喃道,
“疯子,兄弟只能做到这儿了,其他的我也不会,剩下的靠你了。”
滕远拿出一根烟龇牙咧嘴的点上,几个警察冲入室内,
“谁做的,跑了吗,”
“我做的,”
滕远一龇牙道。
几个警察吃惊的看着他这个血人,打人的怎么也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