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我一直把阿谨带在身边,亲自教养,”纪泽晨说:“每个孩子,都是一张白纸,其实阿谨本性不坏,他只是被路长通教坏了,路长通宠爱他,却不会教育他,差点把他养废了,幸好瓷瓷你提醒了我,让我把他从歪路上及时拉了回来。”
叶清瓷轻笑,“是纪大哥教的好,和我哪有什么关系?不知道纪大哥这次来,是……”
纪泽晨笑笑,“一方面,我是特意带阿谨向路隐道歉,我带阿谨回J国时,也带走了阿谨妈妈的遗物,后来我们在阿谨妈妈的遗物中,翻到了阿谨妈妈的一封遗书,在遗书中,阿谨妈妈向路隐和路隐妈妈,表达了歉意,我希望路隐可以亲眼看一眼阿谨妈妈的遗书,接受阿谨的致歉。”
“哦,这样啊,”叶清瓷问:“那另一方面呢?”
“另一方面,我是有个项目,想和简七爷合作,想看看简七爷,有没有兴趣。”纪泽晨也不瞒着掖着,十分坦然的说。
“哦,工作方面的事,我没发言权,纪大哥和业谨晚上留下吃饭,工作的事情,纪大哥直接和七爷谈,至于阿隐的事……”叶清瓷看看时间,“阿隐差不多快放学了,一会儿他回来,你和业谨亲自和他谈,他是否会原谅你们,也要看阿隐自己的意思。”
“我明白,”纪泽晨看了路业谨一眼,“不管怎样,业谨和路隐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血浓于水,业谨对他以前对路隐做过的事情,十分惭愧,希望路隐能够原谅他。”
“是的,叶姐姐,”路业谨低着头说:“以前是我不懂事,总欺负哥哥,后来我看了妈妈的遗书才明白,是我和妈妈对不起哥哥,不是哥哥对不起我们,我愿意接受哥哥的一切惩罚,只求哥哥能够原谅我。”
叶清瓷看着他,温声说:“你的心意是好的,可是你也知道,你过去对阿隐的伤害那么大,他很难在一朝一夕之间就原谅你,你如果真想认回你这个哥哥,你就要有耐心、有诚意,真心真意对他好,时间久了,他就会明白你的心意了。”
路隐只有这一个兄弟,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并且路业谨的存在本身对路隐来说,就是种耻辱和伤害。
可不管怎样,路业谨是路隐血缘上的亲人,如果路隐可以原谅路业谨,路业谨也愿意对路隐好,以后兄弟俩在人生路上,是个帮衬。
无论如何,爱比恨容易。
叶清瓷不愿意路隐一辈子,都活在过去中和仇恨里。
纪泽晨又和叶清瓷闲聊了一会儿,路隐回来了。
他还没回他住的小楼,就被管家叫来了这里。
一进客厅,看到坐在客厅里的纪泽晨和路业谨,他脸上轻松愉悦的笑意一下僵住,下意识攥起了拳头。
在他的记忆里,纪泽晨和路业谨,总是和侮辱和伤害联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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