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佛经、圣经还有那什么经一样,‘鸡’汤其实都是经不起推敲的,存在的意义不过是给需要的人一种心理暗示,支撑鼓励着他们朝着认定的方向前进。
对于根本不准备前进的人,所有的经都是毒‘鸡’汤,对于传销这种选了错误方向的人,那更是毒‘药’。
‘鸡’汤没错,得看是什么人在什么条件下喝。
白浩南给这些满心不屑的傲慢球员们,结结实实的淋上一头冰凉的负能量粪水。
能在这个三伏天负负得正的醒过来也就罢了,醒不来那都是自己选的路。
他倒是轻松,说完就跑,几个冲动得想揍他的球员都没辙,曼巴他们还一脸悠然自得的欣赏讨论了这番话,和王昕彤他们一帮人‘交’流着散场了,扔了国青队球员们在那面面相觑。
国青教练组相视苦笑一番,摇着头走了,他们都没资格给这些球员说来去自由,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违背了上意,那都是要吃不完兜着走的,也就白浩南,才敢这么嚣张。
当初那位什么副部长给白浩南说的,这是保护他。
现在想来还真没说错。
陈素芬在航班上看白浩南细心的把‘女’儿安顿好,脸上还想嘲讽的,可终究被艾儿瞄一瞄的表情逗笑了,不过她不逗孩子,只静静的看。
艾儿居然叹口气,摇摇头,然后才蜷在父亲怀里入睡,陈素芬终于伸手帮忙把毯子拉好小声:“白豆就这样名正言顺了?”
白浩南不炫耀自己多么吸引美‘女’了:“对他是最好,对李琳……她开心就好,她父母也是‘挺’好的人,我尽量想对儿‘女’更好些,可能还是像老陈那样主要‘精’力都得在球队,所以尽可能多陪伴下,特别是儿子,借着在球场上陪。”
陈素芬调整下自己的坐姿,仰头看座舱顶部:“我决定专注做体育总监,也是想回到行政工作,能多留在江州陪孩子,我只是……可能我‘花’了两年的时间才敢确认你真的变了。”
白浩南苦笑:“对,你看着我鬼‘混’了二十多年嘛,只用两年就信了我,已经很偏心了。”
陈素芬确实是在云端:“我曾经想过无数次,你变成什么样才是我最满意的,直到看见你站在那么多年轻人面前,忽然开始‘操’心他们的成长,生拉硬拽的都想让他们不要走你的弯路时候,我才意识你完全不是以前那个人,唯一能关联上的就是孩子和这几个‘女’人。”
白浩南想无耻的,可抱着‘女’儿只能委屈:“我还是那个人,很多都没变的好不好。”
陈素芬听话音就知道他什么意思,没笑:“我也在变,我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跟在你后面跑的那个小‘女’孩,我长大了知道我要什么,现在我经历过很多,我更知道我该做什么,我可以选择找个普通男人,去过简单的生活,但也可以坚持改变自己,跟上你的改变,去体验更多东西,你明白吗?别再把我当孩子一样哄着了。”
白浩南只能悄悄‘抽’出一只手去盖在陈素芬手背上,刚有点心意相通的感觉,艾儿就鼻音:“手……”
陈素芬愕然下,看白浩南讪讪把手收回去抱着‘女’儿,终于哈哈哈的笑起来,公共场合还得捂住嘴小声:“哎哟,‘女’儿可比儿子好玩多了!”
是好玩,艾儿对这位陈阿姨始终都爱理不理的,也就看到接机的阿依才双手合十的投进大萝莉的怀抱里,白浩南却看旁边背着个双肩包的嘉桂和李文东:“你要出‘门’?”
嘉桂轻松:“把小师父送来机场,我待会儿和小东去桂西照顾保护大少爷,我已经试着自己去过蓉都了,多尝试下,我想能多看看,小东也需要多看。”
白浩南大力赞扬,但提醒嘉桂别耽误了李文东的文化学习。
阿哩和阿瑟就不会有这样急切改变自己的心思,他们所有的思路始终都集中在保护少爷安全上,警惕‘性’始终没有放松过。
白浩南也只能在球场上匆匆和他们带过来的儿子见面,主要视线还是停留在打对抗的俱乐部球员身上。
23名大学生球员‘抽’走以后,这边现在连全场对抗都要从预备队调人。
对抗演练的重心不是赛季初期娴熟的边路直上直下,也不是中期试着开始的抢‘逼’围战术,更不是现在越来越见威力的黑风四煞加周‘波’的攻击群,而是白浩南要求的加强短传渗透,控球打法。
这和白浩南以前要求简洁明快的打法区别很大,但黑风四煞和周‘波’对这个更喜爱,他们都属于脚下比较娴熟的球员,猜曼甚至都能得到更多上场参与机会。
白浩南的解释是拥有之前的套路以后,可以演练点新东西,如果别人开始针对‘性’防备以后,这种强调控球和保持阵型,层层推进的打法就可以吓唬对方一下:“假若我们还是这些人,上场以后忽然不打边路直上直下了,他们会不会吓得‘混’‘乱’?‘乱’起来,我们突然又打边路直上直下,又或者真的打控球推进,就能把对手搞‘乱’嘛。”
节奏变化,已经是球队进入高阶的象征之一,越优秀的球队越能控制进攻节奏,慢快慢快,在不停的节奏转换间寻求杀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