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头发,对于这个叫做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心理疾病倒是听懂了,可我还是不敢相信这种事情会真实发生。
“所以说,现在嫌疑人一定知道人质在哪?”黎梦认真地问道。
凌谷枫点点头,肯定道:“嫌疑人一定知道,但问题的关键在于,眼下嫌疑人和人质之间出现了一种互相保护的行为,人质不会主动离开,嫌疑人也不会主动说出人质的情况,他们把对方当成了托付,却把警方当成了罪犯。”
“有什么办法能让嫌疑人说出人质藏匿的地点吗?”黎梦继续问道。
凌谷枫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首先要让嫌疑人处于一个安全的状态,常规的审讯只会让他紧张,让他感到没有安全感,越是这样,他心中的自我保护反应就越强。想要从他口中得知答案,首先要让他放松,同时给他安全感。”
这种情况倒是容易理解,但警察和罪犯天生就站在对立面,没有罪犯是不畏惧警察的,如何才能给他安全感,这是非常困难的。
黎梦也明白这一点,追问道:“我们应该怎么做?”
视频那边迎来了许久的沉默,一时间让我以为是网络延迟卡顿了。
大约过了三分钟,凌谷枫才开口:“你们不行,碍于警察的身份,嫌疑人是不会说实话的。你们可以找一个心理医生,用心理治疗的方式去询问,心理医生对于如何给构建安全,让病人放松是非常专业的。”
心理医生,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
“心理医生你们一定要好好选择,这种机会只有一次,一旦一次机会失败后,嫌疑人也会对心理医生产生心理抵触。”凌谷枫刚说完,又急忙嘱咐了一下。
“好的,谢谢谷枫学长!”黎梦向他展露微笑。
凌谷枫也笑着:“不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小梦,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哦。”
“嗯呢,不会忘的,谷枫学长再见。”黎梦对着镜头摆了摆手。
“再见。”
凌谷枫给了我们一个心理医生辅助办案的思路,但机会只有一次,我们急需一个专业且能力超群的心理医生,对于这个人选,我很是头疼。
但在选择心理医生之前,我更想问一下,黎梦和凌谷枫做了什么约定。
“你和他约定什么了?”我轻轻拍打了一下黎梦的胳膊,满不在意地问道。
“约定?就是上次答应他做真人蜡像馆的事。”黎梦随口说了句,但片刻就收起笑容:“你问这个干嘛?”
“啊?我,我随便问问。”我悻悻地说了句。
心理医生,还真不太好找,要是找法医,我能找来一堆。
不过仔细想想,我还真认识一个心理医生,只是这个人不太好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