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去一推,门居然开了。
这还是个套间,外面房间的灯是熄的,里面房间的门是关着的,但却有灯光射出,我正准备迈步进去,耳边已经听到里面的屋里,隐隐传来一个女人的呻吟声。
——什么情况?
我蹑手蹑脚地走进去,贴着耳朵一听,靠,原来是一个女人的**声。
那女人大概是怕被人听见,所以尽量忍着,可那种想忍又忍不住的**声,比看瘌痢头给我u盘里的岛国小片,还要让我感到刺激。
说实话,听她的声音,我特么居然觉得比自己跟冷欣办事的时候还要激动。
想到那声音可能是钱瑛发出的,我的心情真的难以言表,貌似一万个“草泥马”在心里奔腾而过,钱瑛那原本质朴娴熟的形象,立即在我的大脑里碎了一地。
但那叫声比钱瑛说话时要尖细多了,我又有点怀疑是不是她,于是我顺着从门缝透出的灯光朝里看去,还真的能够看到里面部分的情景。
我能看到的,是一个医生的背影,他正站在那个女人的身后,那个女人双手,扶在一张很陈旧的办公桌的桌面上,身体紧贴着桌面
别说是那个女人,就连那个男人我都看不清楚。就在我左顾右盼想着有什么办法看到更多的时候,忽然发现钱瑛一声不吭地就站在我身边。
我去!
我特么也是胆大,否则早被她吓得跳了起来。
“嘘——”看到钱瑛准备看口问我,我用被包扎着的食指,竖在嘴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之后摆手让她离开,自己则迈步朝门外走去。
等我回头看时,钱瑛居然没有立即跟着我出来。
钱瑛肯定不会认为我在里面鬼鬼祟祟的,是偷什么东西,一定是出于某种好奇,估计不是盯着门缝看了,就是贴在门口听了一会。
就在我准备回身过去看时,钱瑛突然一声不吭地从里面走了出来,差点与我撞了个满怀。
只见她一脸通红地瞪了我一眼,伸手把我一推,我在原地转了半圈,被她一直推到了护士站。
“你这人怎么这么猥琐,那种事也去偷窥?”
晕,明明是她的两个同事,在那里干那种猥琐得不能再猥琐的事,怎么变成我猥琐了?
“喂,我说护士长大姐,我怎么就猥琐了?”我一脸委屈地解释道:“你不是说晚上顶班吗?我正好有件事准备向你请教,刚过来时看到你朝那边走过”
“小点声!我刚才上卫生间了。”
“是呀,可我哪知道。”我压低声音说道:“我赶过去正好听到前面有声音,还以为你在里面,就跟了过去,谁知道居然会碰见那事,又不是故意偷窥的。”
“那你听到那种声音不知道转身就走,还趴在门缝里看?”
“我不是怕是你吗?再说了,以你给我留下的美好形象,我又怕误解了你,所以就打算核实一下,没想到你从我身后冒出来了。”
钱瑛还想再说什么,这时从那边传来一连串脚步声,一个年轻的护士快步走了过来,对着钱瑛笑着打了声招呼:“护士长好。”
貌似非常兴奋地小声哼着歌,拿起听诊器和血压表,朝病房里走去。
一会一位大约四十出头的副主任医生走了过来,跟钱瑛打了声招呼,说是回休息室休息一下,有事的话,让钱瑛叫他。
等他离开后,我瞪大眼睛看着钱瑛:“喂,刚才就是他们俩?”
钱瑛白了我一眼:“多管闲事,还不回你的房间去!”
“卧槽,这特么真是如假包换的老牛啃嫩草呀?怪不得都说,好白菜都给猪拱了。”
“啧,你还没完了是不是?”钱瑛涨红着脸瞥了我一下,问道:“哎,你不是说有事找我吗?”
“对了,我想问你一下,你们这医院能做dna亲子鉴定吗?”
钱瑛盯着我看:“怎么,你那头老母牛真的怀上了?”
晕,她还记得我上次问过她的问题,居然把陆雨馨称之为老母牛。
“别瞎说,我有个朋友想做个dna亲子鉴定,不过父亲已经死了,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用骨灰做亲子鉴定呢?”
钱瑛说道:“dna鉴定一般是取人的肋软骨进行检查,你朋友的父亲都火化,那还怎么做?不过如果死者生前有沾染血迹的衣服,或者沾有精斑的短裤或者床单的话,说不定还能检测出比较可靠的结果。”
晕,我特么到哪里去找那些东西?
“哦,那我回头告诉我朋友一声。”
说完,我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钱瑛喊道:“哎,等一下。”
“怎么了?”
“量一下血压和体温。”
我调侃了一句:“还用量吗?刚刚欣赏完一部大片,我现在什么都高。”
钱瑛面颊绯红地说道:“那我给你打针降压针?”
“别,还是先量量再说吧。”
钱瑛给我量了血压和体温后,说道:“一切正常。”
“谢谢啦!”
当我转身离开的时候,她又冒出一句:“哎,晚上注意点,别让老牛把你这嫩草连根都啃完了。”
说完,还没等我反应过了,她的脸反倒红了。
这时墙上的呼叫灯突然亮了,钱瑛瞟了我一眼后,赶紧朝亮灯的房间跑去。
我特么当时就蒙圈了:几个意思?什么叫晚上别让老牛,把我这嫩草连根都啃完了?
我一边朝病房里走去,一边琢磨着她的话,尤其是她离开时的最后那一瞥,难道是在暗示我,晚上她会到我的病房去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