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舌头颇有同感:“当年我爹在关东的时候,没少见识苏联人和日本人那套东西。东北老百姓们大都知道,小鼻子占了东三省,那仔细劲儿就甭提了,屯荒开田,大大小小什么设施都建。那真是要当日子过了,来了就没想过要回去;而老毛子地一百六十多万苏联红军,在把关东军消灭了之后,别说满州的工业设施,就连小鼻子建的铁道和电线杆子都给拆下来带走了,那是没打算久留,抢完了就撤。前些年苏联老大哥援助中国,也是目的性很强,真正先进地设备和技术,人家绝不可能平白无故地交给你。常言道得好啊。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我看这话搁在国际关系上也挺恰当。所以这里边一定大有名堂。”
司马灰点了点头,又问胜香邻:“你是科班出身,你觉得它这座什么站里都能有些什么,你给大伙说说,让咱有个心理准备。”
胜香邻说:“我还判断不出内部结构,但利用A53磁石电话机的地底探测线路,都会由跑极的架线员把电话打回到这座中心测站,从而得到极化率的反馈数据,以此窥探煤炭森林下面更深层空间的情况,中苏联合考察队一定是得到了极渊里的测绘图之后,才由这里出发展开行动。所以极渊的入口,以及各种岩心样本和设备,应该都在其中。此外还有一件事值得咱们注意,从地底撤出来地苏联专家,都安全回到了本土,并没有因为地压综合症至死,也许中心测站里设有减压舱。”
司马灰当即根据胜香邻推测的情况进行部署:“这些设备恐怕都得有电才能运转,所以咱们进去之后,首先探明内部结构,然后要找到,想办法恢复地下供电,并彻底搜寻每个角落,进行拍照记录,但有一点都给我记清楚了,谁也不许擅自触碰安装在中心测站里的A53型磁石电话机。”
众人点头答应,各自摩拳擦掌,着手更换照明工具里的电池、电石。司马灰则去侦察入口,先摸到水泥墙的边角处,倒行攀爬上去,他凭着行动迅捷如风,上到二十米就到了顶部,用矿灯照不出中心测站地全貌,但在周围摸索了一遍,觉得规模体积着实不小,估计露出来的内部至少分为两层,煤坑下应该还沉有一层,四周都有风孔透气,常人钻不进去,东侧有道裹着铁皮的密闭闸门,很难以外力开启,他又看测站的水泥顶部有道“环形闸”,两侧有牵引货梯的大型竖井,巨大地水泥窟窿根本看不到底。上边则是个直径近百米的岩洞,黑洞般无声无息地悬在头顶,料来就是罗布泊望远镜的“主体洞道”,它并非绝对垂直,而是从罗布泊干旱的湖区,倾斜向南延伸至此,大批水泥箱梁和各种机械设备,以前都是经此运到距离地表万米的大煤壳子里。但在苏联专家撤离地时候,破坏了洞道地内部结构,如今已无法再从洞道返回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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