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洁也叹息,“可小尧现在已经结婚了,他有了陶笛,也有了宝宝了啊。”
筱雅淡淡的勾唇,“结婚了又能怎么样?有了陶笛又能怎么样?这世界上没什么是永恒的。至于你说的宝宝的确是个问题所在,所以我才会在牛奶杯里面下药。尧哥哥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他现在之所以跟陶笛在一起,就是因为这个宝宝。因为对这个宝宝所要肩负的责任感,他才会放不下他那段婚姻的。我相信如果没了宝宝,尧哥哥肯定会重新审视他对陶笛的感情的。”
季洁不知道怎么反驳她,只能看着她叹息。
筱雅又继续道,“尧哥哥跟陶笛结婚才一年多而已,我跟他呢?我跟他认识多少年了?我跟他的感情有多深厚?我不相信尧哥哥会在短短的几年时间内忘记我们的感情的。所以,我认为问题的症结就是陶笛肚子里面那个宝宝。尧哥哥曾经怨恨过自己的父亲,所以自然也不想让自己沦落成他曾经怨恨过父亲的那种样子。”
季洁无奈的阖上眸子,睁开后喃喃道,“所以,你不惜让自己的双手沾上鲜血?你想让那个宝宝消失?可是小雅啊,你有没有想过?你尧哥哥最喜欢的是你单纯恬静的样子,你一旦变得这么可怕,他还会喜欢你吗?”
筱雅不以为然的扬唇,眸底闪过一抹算计,“想过,我当然想过各种问题。所以,我才会这么处心积虑的在陶笛来别墅的时候给她下药。我下的药其实是我经常吃的一种进口的止痛药,正常人服用了不会有什么影响,孕妇服用胎儿就会保不住。可我笃定,就算陶笛的孩子在我们面前流掉了。尧哥哥也不会相信是我故意害陶笛,我只会跟他说是陶笛不小心拿错了牛奶杯。”
季洁在她的眼眸中看见了猩红的怨毒,她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这样子的小雅,她觉得有些陌生。
筱雅注意到她的反应后,又问,“姑姑,你是不是觉得我变了?我很可怕?呵呵……其实我还是那个我,我还深爱着尧哥哥。我现在的一切手段,都只是为了把本该属于我的东西给抢回来。我本来就跟尧哥哥有深厚的感情,我本来就应该嫁给尧哥哥的。她陶笛凭什么这么幸运?闪婚怎么能跟真爱相提并论?你不觉得听上去有些荒唐吗?”
“尧哥哥只是被陶笛肚子里的宝宝牵制住了,让他没办法去思考自己的内心。其实,他是个重感情的男人,他不可能这么快放下我的。与其等到宝宝出生后,他后悔,不如我现在就帮他认清自己的内心想法。”
“可宝宝是无辜的。”季洁沉默了半响,才忍不住说了这样一句话。
筱雅再次冷笑,“宝宝是无辜的?那我呢?我筱雅难道不是无辜的吗?我生下来就锦衣玉食,被所有人宠爱着。可突然有一天我被发现不是我爸爸的亲生女儿,我的亲生母亲告诉我,我其实是强暴犯的产物。姑姑,你知道当时我的感觉吗?我一点不夸张的说,当时我觉得天都塌下来了,眼前一片黑暗。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我连呼吸都夹着屈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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