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坡看着女儿血流不止的样子,心急如焚,急忙抱起孩子放到后坐,往北岗门诊骑去。
车子刚过小渠坝,另一个念头突然闪现在松坡脑海,孩子摔成这样,到时候玉华肯定要问原因,打牌的事儿不就露馅儿了,就她那暴脾气,闺女伤成这样,指不定大打出手,不撕了我才怪。
想到这里,松坡赶紧调转车把,调头回家。
尽管女儿哭诉着要找妈妈,他也只是安慰安慰,仍旧往家里赶。
回到家后,王琁头上的伤口已经慢慢止血,有了结痂的迹象,松坡也不敢懈怠,赶紧跑到西头庭献家的小药房拿了点云南白药,敷好好后,找了纱布、绷带给王琁贴好。
可能是心有愧疚,在余下的几天里,松坡是勤勤恳恳在家洗衣做饭、照看孩子,没有一丝懈怠。
在一个寒风凛冽的午后,玉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里,一进门就看到王琁头上包扎的纱布与绷带。
“宝贝闺女,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头还破了”玉华一把抱起王琁,急切的询问着。
旁边的瑶琁插嘴道:“姐姐,被人从平方台子上推下来摔着了。”
可能是心有愧疚,在余下的几天里,松坡是勤勤恳恳在家洗衣做饭、照看孩子,没有一丝懈怠。在一个寒风凛冽的午后,玉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家里,一进门就看到王琁头上包扎的纱布与绷带。“宝贝闺女,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头还破了”玉华一把抱起王琁,急切的询问着。旁边的瑶琁插嘴道:“姐姐,被人从平方台子上推下来摔着了。”
正在厨房做饭的,松坡慌忙拎着锅铲儿跑了出来:“下班了?买了猪肉,刚炖上粉条和白菜,先歇歇,待会就能吃上热乎的。”
玉华一脸怒色的瞅着松坡,质问:“孩子这是怎么磕得?”
松坡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站在原地吞吞吐吐的说:“那啥,就,就,就是带着她在外边玩儿,被前边二燕他们几个推了一下,擦破了点皮,流了点血。”
玉华一听更来气儿了:“让你在家看孩子,你看得这是个啥?你是不是又打牌了?”
松坡耸拉个头,挠了挠耳朵,又怕激怒玉华,又不知道怎么回答,转身往厨房方向走:“那个,菜要糊了,我去看看。”
“我就知道是你偷摸打牌,把孩子放一边不管了,前后嘱咐你多少遍了,就是不放心上。是你赢那两块钱重要,还是孩子的安全重要?”玉华一边埋怨,一边将闺女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解开纱布,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指甲盖大小酱紫深红的伤口,中间凸起部分已经看着发硬结痂,周围略微有些红肿,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
玉华熟练的从床头柜子的第一层抽屉里抽出一个铝制小箱,从里边拿出镊子,消毒棉,碘伏;紧接着小心翼翼的将碘伏瓶子打开,右手用镊子夹起消毒棉,在碘伏瓶里沾了沾,轻轻的在女儿伤口上轻抚,消毒动作娴熟,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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