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挺淡定的,但一瞧见父母带着哭腔的声音,脸顿时就冷了下来,盯着那地中海说道:“对啊,我犯了啥事?”
有人靠近了,然而我这一摆起架势来,他们就都停了下来。
地中海见我准备反抗,顿时就皱起了眉头来,说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我说我当然不知道,你们到底特么的是干嘛的?
地中海冷笑着说道:“张家界的索溪峪血案,你敢说跟你没有关系?”
我莫名其妙,说你有病吧,什么索溪峪血案?
地中海盯着我,说那你告诉我,六天前的凌晨三点钟,你在哪里?
我在哪里?
我当时在荒域的小香港那儿,跟人谈事情啊
呃?
我刚刚想要说,顿时就止住了话语来。
荒域,这事儿我知道,屈胖三也知道,但是别人哪里知道?这个时候说出来,就跟讲笑话一样。
我犹豫了一下,还没有等我说话,那地中海便冷笑着说道:“说不出来了吧?告诉你,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和信息在手里,你觉得我们会找上门来?”
我寒声说道:“我真的不知道什么索溪峪血案,我六天前还在鲁东烟台那儿,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地中海冷笑着说道:“是非曲直,你跟我们专案组回州里面说去,你放心,我们会给你一个公道的。”
说罢,他又是一挥手,准备叫人上前过来拿我。
在那一瞬间,我突然间就想起了陆左当日被冤枉的事情,此情此景是如此的想象,而我也在这一刻,明白到了他当初的所有感受。
冤,却不知道如何说起。
说句实话,如果不是在父母面前,害怕连累了他们,这一大帮劳什子专案组的人我根本不放在眼里。
然而瞧见我老爹老娘那焦急的脸,和惶然无措的表情,我的心顿时就是一软。
硬拼,肯定不行。
我不是傻小子,也不是什么后果都不顾的二愣子,知道如果我这一动手,不管有错没错,到时候都得挨一板子,而一闹起来,到时候伤到了我的父母,那结果可就不是我想要看到的了。
想到这里,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既然是这样,请出示一下你的工作证。”
地中海瞧见我如此冷静,反而笑了一笑,说这样才好嘛,大家彼此配合一些,就不会有什么冲突。
他从怀里取出了工作证来,我瞧了一眼,的确是国家机关人员。
我没有罢休,又问起他的逮捕证。
地中海说没有,不过我们这里倒是有一个协助调查的批文,你看一下。
我检查无误之后,招来了旁边的屈胖三,将乾坤囊递给了,说你去敦寨,把我的事情跟虫虫说一下,她不在,找一个叫做许映愚的老头儿。
地中海伸手过来拦,说你这是什么,别跟我耍心眼。
我将乾坤囊翻给他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他疑惑地看了一眼屈胖三这个两三岁的小胖墩儿,这才挥了挥手,说走走走。
有人过来,给我戴上了手铐,准备把我押走,我却没动。
我不动,三四个人都没有办法推我走。
而在这个时候,我平静地对父母说道:“爸妈,别担心,还记得上次么,一样的,我没事的,很快就回来了。”
这句话说完,我才没有再坚持,给人押到了车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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