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胖的话让我吓了一大跳,问到底怎么回事,结果他啰啰嗦嗦,半天都讲不清楚。【愛↑去△小↓說△網.Qu】
我问他阿峰的地址没变之后,便焦急地与屈胖三一起,打的赶了过去。
阿峰家住在镇子附近的一个村子里,因为附近有一个工业园,早些年阿峰他父母借钱建了一栋六层楼,用来出租,所以家里面的条件还可以,而兰胖也是租了阿峰家的房子,所以才会由他打电话给我的。
我赶到的时候,兰胖已经在楼下等着我了,我问他今天怎么没上班,他苦笑,说哥,今天星期六,不用上班的……
呃,好吧,我已经不上班许久了,对于星期这事儿已经完全没有了概念。
我说现在情况怎么样?
兰胖告诉我,说阿峰是半夜发的病,他家里人将他送到了遵义五院去,结果人家告诉他们,说这不是病,检查出来各项结果都没有问题,把人给赶回来了,说要送就送精神病院;结果阿峰就是难受,还拿头撞墙,他老爸以为是吸了毒,打听到昨天晚上是跟他一起出去的,就过来问,兰胖方才知道的。
兰胖去看过了阿峰,瞧见他整个人缩在黑乎乎的房间里,见不得一点儿光,如果不是被绑住的话,他一会儿撞墙,一会儿又想要去跳窗,折腾得不行。
而将他给绑起来,他又疯了一般地挣扎,弄得手脚全部都是伤,然后就是抽搐,双眼翻白,口吐白沫。
这样一折腾,弄得他家里不得安宁,刚才的时候,他小叔过来了,说这有可能是中了邪,去咸宁庙那边请师傅了,应该很快就会回来。
听到兰胖的介绍,我皱起了眉头来。
听他的描述,阿峰的确是有问题,不过他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半夜就发病了呢?
不应该啊?
不过不管怎么说,阿峰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他出了事儿,我肯定不能不管,于是叫他开门,我去亲眼看他一下。
兰胖有些犹豫,说要不然等咸宁庙的师傅看过了再说吧?我们啥也不懂,说不定反而会冲撞了他;再说了,阿峰他妈知道他昨天跟我去金太子喝酒,对我就没有什么好脸色……
我一脸郁闷,说人家问你啥你就说啥?不知道该说的说,不敢说的不说啊?
兰胖挠了挠头,说啊,我怕耽误事情,就都说了出来……
我翻了一下白眼,没有再理会,让他用感应锁将门打开,然后朝着楼上走去。
像阿峰他们家这种楼,一楼一般是租给商铺做门面用的,二三四五楼被分成不同的单间或者一室一厅,用来出租,而阿峰一家人则住在顶楼的套间。
我以前的时候,经常和阿龙来阿峰家里玩,所以十分熟悉。
如此一路拾阶而上,我来到了六楼门口,敲响了防盗门。
门敲了好一会儿方才开来,有个六十多岁、拄着拐杖的老太太走出来,脸色不好地打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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