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身子,楚良娆非但没觉得疲惫,反而觉得舒展过的身体十分清爽。
正所谓生命在于运动,现在她是不能做瑜伽了,但做一做这些简单的动作也不错。
做完这些,又看了会儿书,楚良娆便决定歇下了。
这才刚躺下,杜妈妈在外拍‘门’道:“郡主,‘门’外有一位夏太太,说是来找郡马爷的。”
“夏太太?”楚良娆在脑袋里想了一遭,都没记起来这京都有哪家姓夏的根自家‘交’好,便吩咐道,“你去回了她,便说爷不在家,让她有事改日再来吧。”
杜妈妈听了吩咐,应道:“是。”
不等杜妈妈去传话,楚良娆却想起来了一个人,霍泰楠的后母不就是姓夏?
想着,她叫住杜妈妈,说道:“你去问问,她跟爷是什么关系,记得聪明点,别直接问她。”
愣了一下,杜妈妈问道:“郡主,难不成这人跟爷有什么纠葛?”
嘴角扯了一下,楚良娆说道:“兴许是爷的继母。”
听了这话,杜妈妈明白过来,二话不说便去问了话。
这一问还真问出来了,原来这拖家带口的夏太太还真是霍泰楠的继母夏氏。看了看跟夏氏同来的三辆马车,杜妈妈脸‘色’有几分不好看。
毕竟都这个点了,难不成要郡主再起来更衣接待他们么?
心里存着不满,杜妈妈说道:“这位太太,郡主如今已是歇下了,郡马爷又不在家,不如明儿请早?”
听了杜妈妈的话,夏氏有几分不高兴,暗想:再怎么说她也是宁安郡主的婆婆,这下人是什么态度?忍了忍,她说道:“此时天也晚了,这客栈也没多余的房给我们住了,麻烦妈妈再跟郡主说说吧。”说着,夏氏掏出一个分量不轻的红包来。
杜妈妈却是不收,笑着说道:“夏太太有所不知,眼下这个时节,客栈是不会人满为患的,您不妨多走两步,再去找找?”
这才来京都第一天,连霍府的‘门’都进不去,这不是让人笑话么?
夏氏脸‘色’有几分不好看,喊道:“环儿,你来。”
话音一落,一个看着二十多岁的白胖男子艰难地跳下马车,嘟着嘴问道:“娘,怎么还不进去歇着啊,不是说这里是大哥家么?”
瞧这位主走一步身上的‘肉’都要抖上三抖,杜妈妈心里忍不住腹诽了:自家爷怎么说也是仪表堂堂,怎么弟弟却跟‘肥’猪一样?真是惨不忍睹。
爱惜地掏出帕子给儿子擦了擦汗,夏氏又用帕子蘸着眼角说道:“你大哥不在家,你大嫂又不肯让我们进‘门’,我们母子俩怎么这么命苦哦!”
“这是什么大嫂!”霍泰环鼓着腮帮子,脸愈发圆了,说道,“自己的婆婆和小叔来了不迎接便罢了,还这般恶毒,等大哥回来了,一定要让他休了她!”在这大‘门’口这般喧哗,很难保证外人没听到,杜妈妈说道:“这位公子慎言!我家郡主何时说过不让你们进‘门’,这般颠倒黑白,是非不分,你可知也是大罪过?”一向无法无天的霍泰环何时遇到过这种硬茬子,当下便吓得缩到了夏氏身后,哆哆嗦嗦地说道:“娘,这恶仆‘妇’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