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良娆脑子里好像抓到了什么,她问道:“你说什么?”
“啊?”愣了一下,丁香重复了一遍,说道,“这样冷的天,便是奴婢也不想沾到冷水,所以才会这么想。”
没错,就是这样,桐楠那样自恃清高的人,便是死也应该死得体面才对,怎么会选择在天寒地冻的天去投井?
难不成,她并非自杀?
联想到殷华今日的举动,楚良娆心里不禁七上八下,殷华生性宽容豁达,按理不会沾上人命才是nAd2(可是在这京都名门之中,又有几人手上未曾沾上鲜血的?
见楚良娆神色肃穆,丁香忍不住问道:“郡主,可是奴婢说错了话?”
“没有。”轻轻摇了摇头,楚良娆指了一事让丁香去办,自己则静思起来。
如果这事真的是殷华公主所做,那她为何要嫁祸给陈氏?是仅仅替自己洗清嫌疑,还是别有目的,如今朝廷和曹陈两家早已势如水火,论起嫁祸的对象,头脑一根筋的陈氏的确是个绝佳的选择。
因为陈氏一人便能牵连两家的命运,若是这事真闹大了,一石二鸟也不是不可能。
推理出这些,楚良娆不禁抽了口冷气,看样子,自是真是轻视了殷华公主。平日里只见她享乐玩耍,却是不知她会为了报多年前的仇设下这样的陷阱引人入套。
而且,早不折磨,晚不折磨,偏偏在桐楠有了身孕时才动手,这样的心机,实在是让人胆寒。可联想到今日殷华的异样,楚良娆又琢磨着,会不会是另有其人,殷华公主也只是比用来转移众人注意视线的?
私心里,楚良娆并不希望这事是殷华公主所为,两人交好的这段时间,情谊早就不一般。可此时她得知殷华可能手染鲜血,心里就多了一些想法。
可不是殷华,又会是谁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楚良娆叹出一口气,此时此刻,她无比希望身边能有个人帮着自己分忧,可是她的夫君远在南疆,她又不想父亲搀和进来,心里的烦恼无从排解,只得憋在了心里。
这种事,还是不要到处说才是,免得到时候反而惹了麻烦在身上nAd3(
想着,楚良娆叫了杜妈妈进来说道:“桐楠的丧事,你就走一趟吧,按寻常人家的份子给便是。”
“郡主?”杜妈妈不解,可见楚良娆神情笃定而且不容反抗,便又咽下了嘴边的话。
当天,杜妈妈便走了一趟,她说道:“灵堂都简陋不堪,看棺木也不过是寻常的,当初公主可没少给他们两口子留钱财,这才多久就被败光了。”
楚良娆也知道,以先驸马和桐楠花钱大手大脚的性子,便是金山银山也会挥霍一空,只是这么快便这般,未免也太快了吧。
会不会,这其中又有什么故事?
楚良娆犹疑不定的同时,后宫之中,正一片歌舞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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