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凡听了,很是有点奇怪。
广州来人?还偷偷求见?
这是什么人?
想了下,他没想出会是谁,便也不想了,当即去偏厅见见就是了。
刚一进偏厅,就见一个正坐那喝茶的人,立刻站了起来,双手抱拳,向张一凡一礼道:“末将朱暹,见过驸马爷!”
“是你?”张一凡一见,不由得有点意外,便去自己位置坐了,然后问道,“你找我有何事情?”
朱暹显得有点恭敬,低眉顺眼地给张一凡解释道:“因为一些苦衷,末将不得不减了香山县千户所的军需物资供应,但是最近听到了一些风声,便过来提醒下驸马,那些海盗很可能会在近段时间内攻打香山县。”
说到这里,他又立刻表态道:“如果海盗真得要攻打香山县的话,驸马派人送个信,我亲自领军赶来增援!”
张一凡听了,并没有什么高兴的表情。
如果香山县真得受到海盗攻击,而广东都司却不增援,或者增援不及时,那无论如何都瞒不过懂军事的洪武皇帝,到时候下场如何,也是显而易见的。
因此,对于朱暹这個表态,并没有什么好高兴的,因为这是他的本份。
心中这么想着,张一凡便冷冷地说道:“我不管你是什么苦衷,扣我香山县的军需物资,要么趁着在用之前双倍返回,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另外,水师不派出去清剿海盗,万一海盗真得攻打我香山县,只要死一个人,我都会算在你们头上。”
说到这里,他又冷笑一声道:“你爹以为自己是世袭侯爵,就可以视朝廷律法于无物,把我父皇的旨意当狗屁,你让他等着好了,最早年前,最晚年后,我必然会还以颜色,你看他承受不承受得起!”
如果朱亮祖在这里,估计又会暴怒了。堂堂侯爵竟然被区区驸马如此要挟!
然而,朱亮祖并不在这里,而是朱暹在。
朱暹之所以偷偷过来,就是感觉到了驸马折腾的本事,那是真得大。他衡量之后,便瞒着他爹,偷偷跑过来示好,希望到时候驸马能谅解一二。
可如今,他也看到了,驸马这边的态度很明显,水师不派出,他一定会对付他爹的。
虽然这个驸马年龄远没有他大,据说以前还只是京师城外的一个农家子而已,可朱暹却是一点都不敢小瞧,更不敢不在意驸马的威胁。
此时,要是依照他的本意,是真得不敢得罪驸马的。可是,他爹那边,他也劝不动,真得是有点左右为难。
累,真得是很累!
朱暹无奈之下,只好用讨好的语气对张一凡说道:“驸马是不知道,好像广东官绅都在挑事,我爹只是一个带兵的,头脑……简单,就被挑动了,和驸马做对,真非本意!”
幸亏朱亮祖不在,要不然会暴跳如雷,这个儿子不能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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