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朱标夫妇一路舟车劳顿的缘故,还是因为之前的担心没有了,竟然没有认床,睡到第二天,就感觉疲惫尽去!
用过早餐之后,朱镜静就陪着太子妃,带着朱雄英出去逛街了。
而朱标则在张一凡的陪同下,在后衙大堂会见几个随从。
当然了,肯定不是他等别人,而是别人等他的。
刚转入大堂的朱标,看到他们之后,就一脸惊讶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说完之后,他看向宋濂,又关切地问道:“是客栈睡得不舒服,因此没睡好?”
宋濂奉旨教导朱标学问已经有些年了,这时候的他,年纪也大了,如果按照原本历史发展的话,洪武十年,就是他告老还乡的时间。
不过因为蝴蝶效应,他就陪着太子来广东了。
朱标对他当然是很关心的,一看他竟然两个熊猫眼,顿时吓了一跳,就连忙问话了。
宋濂听了,微笑着说道:“劳烦殿下操心了,客栈很好,就只是下官睡不着而已。”
一听这话,朱标稍微松了口气,然后就转头看向方孝儒,同样有疑惑地问道:“你呢,你也是睡不着,认床?”
同样有两只熊猫眼的方孝儒,躬身回应道:“下官昨夜和恩师聊到很晚,以至于恩师休息不好,实在惭愧!”
朱标一听,不由得摇摇头,批评道:“你年轻是能熬夜,可多少都要顾及下时辰的啊!”
就凭这一点,他就觉得父皇说这個方孝儒稳重,就有点过了。
宋濂的年龄摆在那里,就算想秉烛夜谈,也要顾及宋濂的年龄才对。有什么事情,就不能放到第二天再说呢!
方孝儒听了,面露惭愧之色,正要说话时,宋濂已经先开口,对朱标说道:“殿下,这是下官拉着他说话,非要怪的话,那就只能怪驸马了!”
边上的张一凡一听,顿时傻眼:“……”
好端端地,就背了一个锅了?
朱标也是意外,不由得转头看了下身边的张一凡,有点闹不明白,为什么宋濂说要怪驸马,那客栈不是说很好么?
好在宋濂马上接着说道:“下官昨天先去逛了下香山县城,真是瞠目结舌,以至于夜不能眠,就拉着他秉烛夜谈。殿下,您说是不是驸马引起的?”
朱标:“……”
回过神来,他便笑了,同时心中也是很好奇起来,外面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竟然让老成持重的宋濂都夜不能眠了?
从港口到县衙,坐得是马车,就只是知道两边都是水泥房子,水泥路而已,难道还有其他奥妙?
宋濂这边,可不敢一直勾着朱标的好奇心,又接着说道:“香山县,真得太神奇了,殿下出去一观,便能明白了!”
朱标本来就要出门的,听到他这话,便高兴地说道:“那就走,孤倒要看看,香山县到底是如何个神奇法,还那么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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