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二儿子朱昱在他身边,看到他的应对,就有些担心地提醒道:“爹,如果驸马有什么好歹的话,怕是会责罚你,就算是宰相,也未必能护得住您的!”
这个朱昱,在原本的历史上,因为牵连胡惟庸案被杀,永嘉侯爵位除名。
此时,听到儿子的话,朱亮祖当即一声冷笑道:“那些海盗,只是乌合之众而已。有那个戚祥在,不会有太大问题,更不用说,那畜牲也瞒着我派出了一千精锐。就算再不济,那些海盗也不可能打下县城!”
别的不说,就打仗这事,永嘉侯绝对是有这个眼光的。
朱昱听了,还是有些担心地说道:“可要是香山县除了县城之外,都被海贼破坏了的话,那驸马肯定会发疯,也会把一肚子怨气发在爹身上的。”
“怕什么?”朱亮祖一听,立刻便训道,“他是驸马,我是侯爵,还是握有铁券的,只要不犯谋逆之举,又能有什么事情?”
说到这里,他恨声又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别地方耍威风就算了,耍老子头上来,就是要让他长长记性,老子是侯爵,不是阿猫阿狗!”
听到这话,朱昱想起自家和宰相的关系很好,就算闹到朝堂上,肯定也会有很多人支持,便没有再劝了。
结果还没过一个时辰呢,香山县的快马求援信使又到了。
朱亮祖知道之后,心情一下大好:“让他嚣张,怎么样,事到临头求到老子头上来了吧?”
“嘴上无毛,真得打仗就吓到了。什么东西……”
听着他发泄了一通,朱昱便问道:“爹,那我们该发兵了?”
“发什么兵?”朱亮祖一听,不以为然地说道,“为什么要发兵?”
“……”朱昱听了,有些傻眼,驸马都来求了两次,还不发兵?
看到他这样子,朱亮祖此时的心情很好,便对他二儿子说道:“两次求援,说明那驸马被吓到了。不过还是那句话,县城不是那么容易被打下来的。我就等在这里,等那驸马来苦苦哀求老子,主动服软,老子才出兵。要不然,老子就带着骑军,等到县城快要被攻破的时候过去便是!”
朱昱见他爹自有盘算,并没有再劝。反正在他看来,他肯定是没有他爹门清!
………………
他们父子两人,估计是万万想不到,此时的驸马,压根就没有躲在县城里面瑟瑟发抖,而是坐在旗舰上,正和燕王朱棣一起,看着水师攻打海盗窝点。
还真是巧了,马如江这边,也是选定了这个日子,和一众海盗头子吃香喝辣,又定下分赃原则,就准备坐船杀向香山县。
结果呢,他们都还没来得及上船呢,海上就冒出了无数的官方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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