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话,忽然冒出第三个声音,玉秀和红婶都吓了一跳。
尤其是红婶,婶转身一看,就看到一个身材精瘦、满面络腮胡子的男子,那胡子把脸都快盖完了,看着像土匪啊!
要不是想着光天化日,歹徒肯定不敢出来,她都想拉了秀秀跑了。她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又双手叉腰,撑出气势喝问,“你,你谁啊?”
“武知县怎么啦?你们说的,是本县的武知县吗?”武大勇压根没看红婶,只盯着玉秀问。
“我们说武知县,关你什么事儿啊?”红婶有点恼怒这人偷听,要是手头有把扫帚,真想拿着扫帚柄抽过去。
“武知县是我族伯父。”武大勇想了想,又说道,“你是要找他吗?最好别找。”
“秀秀,你认识他啊?”红婶看武大勇一个劲儿跟玉秀说话,问道。
“是啊,红婶,他是我哥的师兄。”
红婶知道玉栋在学武,听说是他师兄,脑子里立马记着他刚才那句话了,高兴地问,“武知县真是你族伯?你认识他?能说上话不?”
“认识,当然认识啊!”武大勇说话的语气有点哀怨。
红婶没听出来,她高兴地一拍巴掌,“秀秀,这可好了,不用躲了,好歹有玉栋师兄在呢。”再贪银子,也要顾着点亲戚情分吧?让这师兄去找武知县说说,应该就没事了。
武大勇一听红婶的话,脸更苦了,只是他那脸藏在胡子底下,也没人看得到。
玉秀还没说话,就看到颜锦程指着这边,一路推开路人,快步而来,身后,跟着两个差役。
“在那,差爷,颜玉秀在那,快别让他跑了。”颜锦程难得丢下读书人的斯文气,跑得脚底生风,叫得歇斯底里。
为了凑钱,颜庆洪家已经卖光家底了,他现在就指望着知县老爷判玉栋和玉秀诬告乱言,最好狠狠罚了。玉栋家烧剩的几间破屋,也不嫌弃了,可以拿来自己家住。
在村里,金福清陪着差役坐半天没动,他就觉得不对劲了。顾氏又说红婶匆匆出门,万一通风报信呢?他连忙跟差役说,到镇上找人。
武大勇看到颜锦程那张脸,想着那顿胖揍,扭头有点不忍心看。
玉秀看颜锦程那气势汹汹的样子,低声跟红婶说,“婶儿,你回头跟我哥说,家里我衣箱里有封书信,让他……”
“我帮你送到县衙吧?骑马快。”武大勇不愧习武的,耳朵贼尖。
玉秀一想的确是骑马快些,“武大哥,那有劳你了。”
说话的工夫,颜锦程已经跑到三人跟前了,他指着玉秀叫,“差爷,就是她,别让她跑了。”
“我跟秀秀说有差爷找,我们正打算回村呢,跑什么啊。”红婶大声反驳了一句。
颜锦程现在无心理会,只死死盯着玉秀不错眼,生怕眼睛一眨,她就凭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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