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忠连忙解释道:“咸水沽那边的zhèng fǔ,先是铸城、规划好主干道路。将城市规划成一块块的社区、街道。而社区、街道具体的建设,zhèng fǔ并不准备大包大揽。而是将土地拍卖给‘房地产开发商’,开发商拿到地皮之后,要按照zhèng fǔ规定的规划,去将土地开发成工厂、商铺、办公楼、住宅等等建筑。建好之后,开发商无论是出售还是出租,zhèng fǔ皆不干涉。当然,建成时,zhèng fǔ要派人来验收,不能达标的,不准出售!”
“什么叫做达标?”郑芝豹皱眉道。
郑忠笑道:“就是不能出现偷工减料和豆腐渣工程。如果不能通过验收,那么只能血本无归,推到重建了!”
郑芝豹眉头舒展,道:“做生意,信誉为本嘛!我老郑家,还从未做过偷工减料的行为。这个房产公司,我要大力参与!”
郑忠说道:“老爷,地产公司要组建,要越快越好。咸水沽那边放出消息,3月1rì就准备拍卖几块土地,大约有600多亩,拍卖的底价是100两银子一亩。我打听出来了,这第一批土地,准备是建商铺。现在葛沽是商铺年租金,1平米都达到1两银子。要是有个100亩的商铺,如果出租年租金不会少于五万两。”
“行!葛沽这边的房产、生意,可以脱手售出,筹措30万两参与咸水沽的地产开发。至于拿地,你尽管与喊价,1000两银子一亩,也在所不惜!”郑芝豹流出了一丝豪迈气息。
郑忠流露出一丝振奋,道:“老爷,在下必然不负重托!”
两人的筹划中,“天豹房地产公司”宣告成立。
在天津特区成立不久,就涌起了公司热、股份制热。这些制度的创新,也大大的促进了当地的经济发展。
而咸水沽房地产开发,所引爆的地产热。这事实上,也引起了无数商贾的关注。但是,能像郑芝豹这样决心不计一切代价拿下土地,则是非常罕见的。
这倒不是因为,郑芝豹拥有后世地产商的思维,而是因为他的资本来的容易,海上倒腾一趟商品,几十万两银子便赚到手了。但是,海上的生意虽然暴利,风险也是非常巨大的。比如,郑家的对手们的暗算,或者是海外他国zhèng fǔ的政策变动,皆能够影响到郑家的商业利益。
比如,南洋地区荷兰人和西班牙人的殖民地,郑家哪怕与他们做生意,也如履薄冰,生怕洋鬼子忽然暗算。
所以,海上高风险赚取的资本,终究皆是投入到陆地上。田产、房产等等各种能够传承的资产,才是郑家投资的主要项目。
比如郑芝龙便将海上赚取的绝大多数的利润,用于在福建购置百万亩良田,使得他迎来了富甲八闽的名声。
而郑芝龙在福建购置的百万亩良田,属于郑氏宗族准备子孙后代继承的祖产。作为郑家的子弟,郑芝豹的后人虽然也能够享受到福建家族产业方面的利益。但是,再过几代,继承者皆是郑芝龙一脉,其余的分支逐渐衰败,这也是大多数宗族传承的必然结果。
作为旁支的郑芝豹,显然也要为他这一支的子孙后代,谋划一条出路。在天津特区大肆的买房置地,以及投资经营实业,是郑芝豹为子孙计的一种手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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