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
看着流泪不止的长平,秦朗第一次知道了这还是一个嘤嘤怪。
“……”
他还能说什么呢?解释那些个刺客都是小case,完全不用在乎,你要相信你的男人?
解释的通吗?
长平是公主,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她宁愿秦朗不去大发神威也不愿意秦朗遇刺遇险。
所以啊,干脆就睡服之。
在一声惊呼中,长平直接被拦腰抱起。
一阵激烈的贴身肉搏之后,长平懒懒的窝在秦朗怀中,光溜溜的大腿还能清晰的感受到某个不可言之存在的倔强不屈。
紧张的精神,巨大的压力,在一场入骨噬髓的尽情欢愉后都得到了极大的释放。
她脑子里依旧为秦朗的遇刺而担惊受怕和愤怒之极,可如此情绪里却又时不时的插入自己打宫中带回的那几张面孔。
这真不是她**熏心,而实在是大腿那里的触感太分明了。
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她什么。
可是一次次的酥麻慵懒也无不清晰的告诉她,单凭她一己之力,那真的不行。
秦朗分心二用,一边温声细语的给长平说着小话,从侧面敲敲打打的探听长平队伍里多出的那几张新面孔是怎么回事。
这都怪他的感知太敏锐了,眼光也太好了,从一大群人中清晰的挑出了三个大美女。
而另一边则在想着善后的事儿。
应该不会有错的,这件事儿他都设计了好长时间了,绝不会有效任何的蛛丝马迹。因为眼下这个时代的刑侦手段太原始落后了。
出头露面之人又在事发之前就已经离开了金陵。
那些个刺客全是利欲熏心的亡命徒,谁也不知道主事者背后真正的主人是谁。
秦朗更没有画蛇添足的让出面之人主动表露“自己的身份”。
用这等手段来攀扯魏国公府之类的,那就太露骨了。
真正上眼药的法子,就应该把痕迹收拾的滴水不漏,这样才更会叫人觉得是来历深厚之辈才能做出的手脚。
在金陵城内组织这么一批亡命客,能精准的探到秦朗的行踪,能大手笔的把花船包下,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一批看不出来历的刀弓器械搞到手,你任谁来看都会认为是根脚深厚的之人才能做到的手笔。
再联想到秦朗与魏国公府的恩怨情仇,徐家被画上个标记是理所应当的。
如此手段都比叫出头露面之人表明自己是徐家之人而更叫人怀疑是徐家。
秦朗思来想去也实在想不出有任何的漏洞,何况事情已经做下,那就静静的等待消息吧。
当下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怀里的美娇娘身上,那不可言之物是更加亢奋了。
长平脑子里也再无暇去想其他,直吓的变了颜色,“驸马……”
她真的有些难以承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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