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若此事真的不可为,那他倒真不想再去太过刻意强求,更不要提,是要冒着这天下之大不韪了。
毛承斗一直住在张氏的院子里,在此时这般状态,李元庆也不好直接过去跟毛承斗交流。
而沈氏这边,虽然对李元庆的态度很冰冷,但李元庆当然也明白她的深意。
毛府内此时明显是张氏做主,她才刚来没几天,上来就‘抢班夺权’,明显也不是正道,她也要刻意回避。
想着,李元庆不由摇头失笑,也无怪乎先贤言:‘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此事,若是由着李元庆来,以雷霆手段,怕不消半个时辰,事情必会水落石出。
但这里毕竟是毛府。
万一是府内的女眷犯事,那~,对李元庆而言,哪怕是查明了真相,却也像是黄泥巴掉进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关键是,依照此时的迹象来表明,这个猜测的概率非常之大。
好在此时李元庆已经暂时摆脱了政治方面的纷扰,人力已经非常充盈,那就在毛府干耗着呗。
这世上,还能有不偷腥儿的猫?
只要卡死了毛府这几个关口,这内鬼早晚会有露馅的时候。
既是如此,李元庆自也不会再在毛府多待,跟这边值守的金回子交代一声,让他再将一部分亲兵,撤出到外围,把府内做的更空些。
李元庆又令人招过了‘小书童’久保恭子,和她一起上了马车,准备去附近找个茶楼酒馆之类,好好休息一下,聊一聊府中猫腻。
但李元庆的马车刚要从毛府大门外离开,对面,却有一辆极为豪华的马车急急赶过来,一个颇为俊秀机灵的小厮,忙急急奔到了李元庆的马车前面,“李军门,李军门,我家老爷有请。”
李元庆本来正要‘检查’一下,久保恭子这几天状态如何呢,听到外面的呼喊,让久保恭子靠向里面些,拨开了些门帘,看向外面。
片刻,李元庆摆手对值守亲兵笑道:“放他近些。”
又对这小厮道:“你家老爷是何人?”
小厮忙掏出了一块玉佩,恭敬在李元庆面前示意一下。
而对面,那辆豪华的马车里,也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老脸,正是田贵妃的父亲田宏遇。
李元庆不由笑着对那边的田宏遇一拱手,对这小厮道:“你们在前面先行,我在后面跟上。”
“是。”
小厮忙欣喜的急急离去。
很快,田宏遇的马车仆从先行,李元庆的亲兵卫队和马车跟在了后面。
不多时,队伍来到了一条小巷子深处的小酒馆之前。
田宏遇忙下了马车,殷切的上来拉住了李元庆的大手,笑道:“李帅,您可别小瞧了这酒馆小,这老板,可是当年扬州的名人。某可是好不容易,才请的动她出山,更是好不容易,才逮住了您李帅。李帅,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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