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郎,我可以什么都不在乎。我不在乎名声,我不在乎地位。我,我只求你能将你真实的想法,告诉我,告诉我好吗?”
布木布泰说着,两只小手,紧紧抱住了李元庆雄壮的简直若豹子般的腰腹,指甲都深深陷入到李元庆的坚实而又充满了弹性和爆发力的肌肉里。
李元庆此时也听明白了。
感情……布木布泰这小美妞儿,究竟是个小‘文青’。
片刻,李元庆忙笑着亲吻着她的脸颊,贴在她的耳边道:“你这小脑袋,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我怎会不要你?啧啧,瞧瞧。这胸,这小腰,这小翘屁股,这两条大长腿,我就算十年二十年,那也绝不会腻啊。再者说……”
李元庆贴在布木布泰的耳边,用极低、却又充满了磁性的声音道:“玉儿你能过来,爷我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呢。今晚,本来还有不少军务,我都给推却了。你要是不来,跟她们一样默守陈规,爷我怕是只能用五姑娘了。这事儿,若是传出去,爷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
“五姑娘?”
布木布泰一愣。
但看到李元庆拿起她的小手来,亲自指引着她示范了几下,布木布泰俏脸‘腾’的简直要红透了。
即便她不知道来自后世的这些名词,但她是何等冰雪聪明?
片刻,忍不住轻轻却又用力的在李元庆肩头咬了一口,低声啐道:“李郎,你,你真是坏死了。你,你果然跟他们说的一样,是个卑鄙无耻的真小人。”
李元庆哈哈大笑,两人很快就像是战斗一般激烈的扭扯成一团……
旁边,火盆里的炭火被烧的劈啪作响,烛台上,几支犹如婴儿手臂粗细的红烛,正燃烧出红红而又温润的火光。
帐外,颇为凛冽寒冷的北风虽是吹打的帐壁呼啸来回,但帐内的小世界,却仿似与整个世界脱离开来。
不过,李元庆却并未着急,而是用尽了他两世的所有手段,像是茅塞初开的毛头小子,燃放着他极少会表露出来的激情。
此时,整个大战场形势虽是关键,但对李元庆而言,大帐内这小形势,却同样不容他有任何的疏忽。
倘若能够以更柔和的方式,拿下科尔沁,那整个后金,也将失去他们最后的退路!
两人足足纠结缠绵了小半个时辰,李元庆正要上马驰骋,直捣黄龙府,却忽然想起来,忙道:“玉儿,你,你刚才说的,是不是有身孕了?”
“嗳....”
布木布泰本来已经有些游离,正准备到壮阔的大海上搏击惊涛骇浪呢,却不防李元庆竟然问出了这个问题。
但片刻,她却也反应过来,心底深处,一股无言法语的浓浓暖流,涌上心头。
李元庆对她的疼爱,可绝不是说说而已的。
“咯咯咯……”
布木布泰忽然银铃般直笑。
却搞的李元庆更不敢乱动,颇为紧张。
若布木布泰真的有了身孕,那今晚……他怕是只能辛苦他的五姑娘兄弟了。
好不容易才与布木布泰拉近了这么长的心理距离,再去找苏茉儿,肯定也不合适呀……
布木布泰可远非小女孩,她当然明白,在这种时候,打断男人的兴致,可绝不是什么好事情,低低笑道:“李元庆,你这傻子。我已经跟你这么长时间,你却表现这么烂,这难道不是你的责任吗?”
李元庆呆了片刻,登时也反应过来,不由大喜,哈哈大笑道:“玉儿,我们的儿子,将是科尔沁大草原上永远的主人!我们的女儿,将是科尔沁大草原上最高贵的雪莲花!”
还有什么,是比这更动人的情话?
布木布泰万种风情、无限流连而又深情的白了李元庆一眼:“死人,那你还等什么?”
…………
接近大半个时辰之后,地球才恢复了的正常的轨道……
布木布泰像是只柔顺的小猫儿一般,温柔的帮李元庆整理着衣衫,俏目含春,又无限眷恋又深情的看着李元庆道:“李郎,苏茉儿……苏茉儿也不容易。你呀,你也不能光玩虚的。苏茉儿也不小了呢。”
李元庆一笑,慢斯条理的点燃了一颗雪茄,“玉儿,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这是让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了?”
“去....”
布木布泰不由用力白了李元庆一眼。
本想跟李元庆好好说句话,却不料,这人没点正心思……
她又怎能不明白李元庆的想法……
但片刻,布木布泰却低低道:“李郎,这件事……算,算我求你好吗?”
李元庆哈哈大笑:“放心吧。此时是战场,不宜劳神。今日爷消耗有点多了,明后日,爷一定把事情给你办妥帖。”
布木布泰娇嗔着啐了李元庆一口,刚要说话,这时,门外却忽然传来了杨磊的声音:“大帅,后金营地有异变发生,他们好像在密谋布置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