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皇家的刻薄寡恩,在这个时候,就体现的淋漓尽致了。
正如后世那句老话,‘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当然,或许天启小皇帝摄于各方面的压力,有这样、那样的苦衷,但~~,身为孙承宗的老部下,这口气,李元庆却替他咽不下去!
因为,这不仅仅是对他孙承宗的蔑视,更是对辽西,对整个辽地、几个军事集团的蔑视!
李元庆的名头,在辽地,早已经无需多言。
通报了名帖之后,不多时,孙承宗那个熟悉的小厮亲自出来相迎,恭敬的将李元庆请到了官厅里面,“李帅,您在这稍坐,阁老马上出来。”
“多谢小哥了。”
李元庆善意的对这小厮点了点头,打量着周围的景致。
山海关的官厅,李元庆来的很少,与孙承宗大多数的见面,都是在前屯、宁远,这种关外要塞之地。
想不到,李元庆第一次正式来到山海关的官厅,却是老孙要离任之时……
官厅周围,有很多丫鬟、婆子、仆从在忙活。
要搬家了,尤其是回孙承宗的老家高阳,相距千里,孙承宗又一大把年纪了,这些事务,这些仆从们也不敢马虎。
李元庆坐了一会儿,喝了半杯茶,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孙承宗这才缓步走了出来。
他穿着一件随意的睡袍,发髻随意盘在脑后,老脸上布满了沧桑,精神头却还算不错,笑着道:“元庆,你来了。”
李元庆正在发呆,猛然听到孙承宗的问话,忙恭敬的双膝跪倒,恭恭敬敬对孙承宗磕了几个响头,“阁老,元庆来了!”
说着,李元庆的眼睛里泪花已经止不住的闪动。
孙承宗不由一笑,忙快走了几步,来到李元庆身边,亲手将李元庆扶起来:“元庆,哭什么?你现在可是辽地的顶梁柱了,怎的还跟孩子一样?”
“阁老,卑职,卑职为您不值!”
李元庆并未起身,而是含着泪看向了孙承宗,“阁老,您为大明、为朝廷,立下了汗马功劳,这时,辽地刚有起色,岂能因为如此小败,便……阁老,输了就输了,卑职再打回来便是!卑职愿用卑职的全部功绩,保存阁老的官位!”
“元庆,你……”
孙承宗本要发火,但看着李元庆的真诚的目光,他的火气片刻便消散的无踪,长长叹息一声,缓缓道:“元庆,你先起来说话。这样跟孩子一样,成何体统?辞呈是老夫呈给皇上的,怪不得别人。要怪,就怪老夫能力有限,无法将事情做到最好。这已经数年了,但我大明还始终被禁锢在辽西,未能跨过河西一步啊!”
在大明的历史上,武将用功绩保全文官的,并不在少数。
最近的,便是毛文龙用他的功绩,保全王化贞的性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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