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得怎么样?”
天启听后便问道。
“房可壮已供认不讳,但房可壮又供出说是钱谦益和管运维指使的他,钱谦益和管运维二人不承认,说是房可壮攀咬诬陷,不过东厂的确是将他三人在一个屋子里抓获,而这三人也的确来往甚密。”
魏忠贤回道。
天启说着就问道:“将那几个蒙面人和房可壮先枭首,挂在大明门,示众三日,让每日在千步廊内各官衙做事的官员天天看见,谋害同僚的下场!”
“至于钱谦益和管运维。”
天启说着就问着魏忠贤:“你觉得这两人该怎么处置?”
张贵瞅了魏忠贤一眼。
他没想到天启会在这时考察魏忠贤。
魏忠贤笑着回道:“这二人有没有参与此事,自然是皇爷说了算。”
“这个自然是朕说了算,但朕要听听你的意思。”
天启回道。
魏忠贤则想了想道:“奴婢以为,这个得看外面的东林党会怎么做了。如果他们老实,这件案子自然就止于房可壮;如果不老实,那是不是整个东林党都在阻挠陛下励精图治之心,都在谋害谋国大臣,也未可知。”
魏忠贤说后,天启就看向了张贵,笑道:“看见了吧,他别的本事没有,想把案子搞大的本事倒有。”
张贵听后只是微微一笑。
他现在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之感,知道天启四年开始的对势力庞大的东林党进行打压与分化的态势可能要提前在天启二年上演,不过导火索不是杨涟弹劾魏忠贤,而是钱谦益等是否涉嫌谋害徐光启的事。
谁反对天启搞新政,谁就要被牵连进这件案子中。
“魏忠贤,现在抄家抄得如何?”
天启这时又问道。
魏忠贤回道:“启奏皇爷,核算入库的已有八百多万两,估计以后能抄出上千万两。”
天启听后点点头,在心里估算了一下,随即笑道:“如此看来,练兵应该是有银子的了。”
接着,天启就看向张贵,说道:“朕现在信得过的,就你和魏忠贤,但魏忠贤他要忙着抄家拿人,练兵的事就交给你吧。”
“是!”
张贵答应了一声。
“让韩爌拟道旨意,着国舅张贵提督京营戎政,整顿京营,不得有误。”
天启便对魏忠贤吩咐道。
“遵旨。”
接着,天启又对张贵说道:“上次从西山回来,你给朕说,天下大多数权贵官僚们并不想国富民丰,是故会想尽办法地阻止你在西山搞工业品!你还说,原顺天巡抚李子龙欲派兵屠戮西山雇工就是个例子!”
“所以,朕最近想了想,为以防这种情况再次出现,而朕又没在场的话,恐不利于你维持局面,朕得给你一个便宜行事之权,或者给西山一个便宜行事之权,像魏忠贤的东厂一样,可以先抓后审,甚至对于闯入西山者可以先斩后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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