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运回来的干牧草呢?让人运点上来,在茶苗下铺上一层,注意不要伤了茶苗。”
詹姆士恍然大悟,他就说了,庄园里现在养的牲畜也没多少,加上冬季完了,山谷外到处都是放牧的地方,刘慈让人运回那么多干牧草,也太不合时宜了……原来是别有他用。
刚种下的茶苗,每隔几天就要浇次水,在它们没活正气之前刘慈也不放心完全托付给别人,少不得她每隔几天就来施放两张“春风化雨符”,来冒充下雨神。
眼看天色就快到正午了,她便让几个妇人都一起下山去,在茶园里铺草的事儿可以让几个身强体壮的大汉下午挑干草上来,几个妇人现在呆着也没有用。
几人一同下山去,刘慈一马当先,因有老管家詹姆士同行,她的速度并不快。
慢悠悠走在人脚踩出来,略经过休整的小道上,刘慈觉得在书房两天闭门造车不顺利的郁闷一扫而空。山腰的雪已经化了,坡地上的草已经冒出地面几厘米高,稀稀拉拉几棵认不出品种的树木也裹着新芽,等待着隆春迅长。
而山的上部还顶着一层雪白,那是未化的积雪,远远看去,埃姆斯特的土层正在被新绿覆盖,白雪未化的山顶,看上去好像一顶顶白帽子。
刘慈将视线收回来,一眼就看见前方土坡有个探头探脑的灰色小东西。
是只野兔!
她心念一动,从莲池空间取出一粒干玉米。用灵泉浇灌长大的植物,天然就对灵力有着包容性,只需要少少一丝,一粒普通的玉米,就能成为让人惧怕的“暗器”。
刘慈指尖运力,玉米粒脱手而出,往土坡射去。
趁着正午露水被太阳晒干,跑出洞啃食嫩芽的野兔子“吱—”一声,后腿蓄满了力量来不及蹦出逃走,已经被激射而来的玉米粒打中。
裹着一丝灵力的玉米粒,堪比锐器,野兔子被打断了一只脚,在原地蹦跶几下,已经被快步上前的刘慈提起了耳朵。
“拿着。”
将野兔子塞到詹姆士怀中,老管家眼角不经意在抽搐。
刘慈倒没注意,自顾自说道:“是只怀孕的母兔子呢,带回去好好养着,兔生兔,循环不息。”
老管家松了口气,他以为今天晚上又要吃兔肉。
不是他挑嘴,自从那群在北山训练的孩子兵们换了新方式,大食堂的兔肉就没缺过,他现在一想到兔子肉就有点腻味!
山有灵,脚下的泥土,不管冬夏,是天寒还是烈日,它可能表象形态被改变了,本质却没变。五行之土,是土,是石,是沙……刘慈不知道这是不是有所“悟”,晚上画符时灵台清明,状态格外的好。
烛台被玻璃罩子罩着,给她提供着稳定的光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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