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慈能穿墙时,她也就会飞了!
燃了另一种土系灵符,刘慈掌心紧紧吸附在城堡的石墙上。背着巨剑的纤细少女,像壁虎般,掌心化成吸盘,迅速爬上了墙壁。等攀附到了窗户附近,刘慈抽中巨剑,灵力灌注下,铁水浇灌的栏杆像豆腐样被切开。
她将往下掉的玻璃窗惊险抓住,猫着腰,躬身钻入了窗内。
城堡的走廊上全铺了红地毯,刘慈更不担心发出走动时发出声音了。
成年的儿子不喜欢和父母同住,城主家还有一位二小姐,今晚同样去参加卡特丽娜的舞会了……刘慈暗想,以后她要是生个女儿,在母亲病重时跑去参加父亲情人的舞会,她情愿生下来就掐死她,免得长大了闹心。
不知道城主夫人在哪个房间?
刘慈找了许久,潜入了女佣们值夜休息的地方。
这些女佣们正在议论可怜的城主夫人,大概请来的光明祭司断定她活得时间没有多久了,连亲生女儿都跑去讨好未来继母,偌大一个城堡,今晚只有城主夫人一个主人。
“祭司大人留下的药,是不是又到时间了?”
其中一个女仆惊呼一声,站了起来。
玻璃杯中的药剂,散发着香味,刘慈躲在暗处,闻到那股幽香,觉得有点熟悉。
光明祭司留下的是昂贵的魔法药剂,城主夫人再可怜也是他们的主人,女仆不敢怠慢,端着药剂走了。
刘慈就跟着她身后,来到了顶楼的一个房间。
月光明亮,烛火通明,一张大床上躺着个形容枯槁的女人。只要一眼,刘慈就能看出她病的的确很重了。
她身体十分衰弱,连吃药都要女仆搀扶着才能起身。
女仆服侍她将冒着冷气的药剂喝下,就恭敬退下。大房间又彻底安静下来,等女仆的脚步声渐渐远了,病的奄奄一息的城主夫人勉强撑起来,从枕下掏出一张帕子,将刚才喝下的药全部呕了出来。
药液中带着血丝,那是她咳嗽中带出的。
“呵。”躲在暗处的刘慈忍不住发出声音,她发现原来大家都挺聪明。
“是谁,谁在那里?”
城主夫人色厉内荏,说话间又是一阵咳嗽。
刘慈施施然从躲藏的地方走出,顺手关上了门。
“夫人,您吐出药剂也没用,迷噩草已经破坏了你的身体。恕我直言,您剩下的时间并不多了。”
城主夫人将药剂吐在丝帕上时,刘慈也想起来那熟悉的味道是什么。
长在摩洛克山脉深处,十分罕见的迷噩草,和一些魔药混合后,能生成特性毒药。这种草对普通人无用,是针对魔法师配置的,它能将法师体内的魔力慢慢化掉,中毒的人最终会气血枯竭,虚弱致死。
没想到,城主夫人竟然也是位魔法师?
是谁在用迷噩草害她?看样子城主夫人并不傻,只是发现的时候太迟了。
刘慈打量四周环境,孤零零在城堡顶层的大房间,说是静养,更像是囚禁呢。
城主要活生生拖死自己的妻子么?
“你是谁……算了,是谁也不重要,他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及了,可笑。”
城主夫人面带讽刺笑起来。
“啧啧,夫人,您应该对神充满信心才是……难道我就不能是来救你的?”
迷噩草刘慈是没有解药,但她手上有“回春符”,如果城主夫人有值得她救的价值,她不介意伸手帮对方一把。
反正,她也想改变策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