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什么反噬吧?”金善来一筹莫展,突然想到这茬儿,脸色白了又白。
“不知道,我无所谓。反正,不会要我的命。”叶添倒是大义凌然,他似乎根本不把这丑陋的疤痕放在眼郑只是怕日后这疤痕爬上了脸颊,露了马脚了。
本是不过尔尔的伤痛,不过此刻看着阿来这一脸关切,倒是觉得这疤痕有些用处了!
阿来在心疼他,在乎他,这才像是得了欣慰,一颗心都安定下来。
少主心里浮起稍许庆幸,他竟然也是个患得患失的人。他并不强大,也有软肋。只是讳莫如深,于是独独在一人面前放肆恣意。像孩子玩耍过头才能展露本性。
他
因祸得福,叶添少主的眸子闪着些许狡黠。心中侥幸着也暗暗打量金善来的反应。
只要阿来在他的身边,一切便都是对的。
他不能让阿来离开他!
他不能让他走。。。。。。
刚才的决断呢?金善来在心中找了找,却发现早就烟消云散,满腔置气都被瞬间泯灭在了叶添的一句练功走火中!
怎么会这样?
莫非真是这迷花功练得不当之故?嘴硬心软金善来,如此替他人想了个周全。
看着这近在咫尺,爬在叶添肩头的火裂疤痕,一下没了主意!
少主为父报仇心牵他只争朝夕想要和霓仙宫的篡位者争夺时间。
这你死我亡间,谁能更加精进一步,其实就是掌了这对手生杀予夺的大权!
少主会心切,一点都不奇怪。
可是,这练到越高的魔功,危险越大却也着实不假。
他一直以为凭着叶添的赋才能,一定没有问题。然而,问题却来了!
该如何是好?
“少主,疼吗?”这肩头上的疤痕形状诡异,很是瘆人。
似乎是用火灼了慢慢烫上去的。
白皙的皮肤染了斑驳,不忍直视。
金善来看着这叶添肩头的疤痕才是找到了些许自己的使命职责。
当初结下血契之时,他便已然是少主的死侍了。
如今少主魔功遇阻,可他金善来却毫无自知,怎么,都是他失职了!
真是毫无察觉,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日日勾着浅笑,似乎一切尽在掌握的叶添,却身受折磨!他对少主太过自信了,也太过放心,便是不知不觉只顾着自己的情绪。
四年一眨眼就过去,他以为他金善来的使命已经完成。再与叶添如影随形同道而行,怕是害人害己!
再难,都到了该分道扬镳的时候了。
所以他这些日子一直在犹豫和考虑,思来想去,只有他和叶添分开两处,才是对大家都最有裨益的事情。
不能再如此生死相依了,更不能混淆了黑白锁于身边。
怕少主激动,怕他突然动了脾气。所以,他一直在自己心里斟酌着,还没有敢直接。
心中却是很明白。
为了自己,为了叶添,他是一定要离开的,绝非今日这一时间的意气使然。
可是,原来少主并不好。他这样的纵奇才,在修炼赤血迷花功的如此凶险面前,也出了岔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