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狼狈地笑着,金爷心中却满是警醒。随机应变,少主和师姐都没在。只能自力更生了他的歹命!
那连个教邪教徒也看着金善来,眼中有那疑惑大概也是满心置疑。
不过,他们两个需要有人来带路。这个老实巴交的人,看起来可以先留了一命。
“喂,这虫子还挺好看啊!你真是来捉虫子的吗本地人?”
毒女问金善来道。
她被这硕大的,屁股还会发光的骨蝉吸引,觉得还挺有趣。
可骨蝉就不一样了,好像是对这善用蛊毒的女子便是有那本能的恐惧,在这灯笼里扑腾着翅膀到处乱窜,好像和金善来的内心活动一般无二。
都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所谓虫子和金爷的心心相印。
嘶。。。。。。金善来一看这骨蝉的反应,便是脸色更白了。
幸好泥土染污了脸,不然定是露出了马脚。
听闻最毒的蛊虫,乃是用一罐子的毒虫相互吞噬和争斗,最后存活的那只才能入蛊。
所以,这个女子身上所带的蛊毒可是非同可的。她这毒女不能近身,不然,他金善来可谓是死无葬身之地!
“是,是本地人!我家就在这附近。不过,今晚想多捉几只好看的虫子明个儿去集市卖得。所以打搅二位了,我即刻走,即刻就走!你们不用管我啊,继续!”
金善来很是油滑地一笑,似乎就认定他们一男一女往这暗了色的树丛里钻,便是来偷情的。
他站起身子,怀里抱着同样瑟瑟发抖的骨蝉,一个转背正要蹿起身子开溜,然而,事情哪里有如此顺当?
金善来的爪子印在了泥地里,他是狗刨式开溜,然而旋即另一只魔爪,却犹如降牢牢攫住了他的肩头。
靠,好疼!
金善来被一激,索性一嗓子刚想喊得震响!就把他阿来的大腿叶添少主他们唤来试试谁比较有门道!好话尽,还不能脱身那只能拳头硬上了!
然而电光火石间,金善来的一声惊呼卡在喉头,拳头也没来得及招呼上去。那把磨得锃亮的苗刀倒是飞快地卡在了他的脖子上。
敢动,敢叫?
杀他比杀一只鸡还快吧!
“老实人,那就带我们去灶王苗吧!我和情哥哥这幕席地也不好卿卿我我地办了事情。这附近有灶王庙的吧?有劳了!”
那风骚的毒女蹲下身子,瞥了眼旁边那长相奇特的男人,却是无比风情地和金善来道。
指尖想要挑着他的下巴,被金善来猛地一错给逃开了。
那苗女眼底掠过一道寒光,还是犹如蛇蝎蠢蠢欲动,窥伺着金善来。
不去也得去啊!虽然是死得早晚之别。
然而,他金爷能拖得一时是一时!
到时候随机应变,自然会有逃生之机!
金善来点零头,心里骂着这苗疆恶女对灶王爷不敬这是自己找晦气。
刀架在脖子上,被他们如此“客气”地请去带路,自然是走得亦步亦趋。
鬼才知道灶王庙在哪里,却亏得金善来沉着冷静,带路带得那是像模像样。
他哪里是把他们往灶王庙带?根本便是朝着叶添和戴玲玉去往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