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若尘的手朝她面前一伸:“拿来。”
凤凰怔怔地看着她:“什么?”
裴若尘道:“刚刚在房间里做的东西。”
凤凰恼怒地看着他:“哥哥,你偷窥我?”
裴若尘摇头道:“没有偷窥,只是刚好经过你房间门口,看到你溜出来,然后我的鼻子不错,闻到了火药味,就猜到了。小七,你想干什么,我还不了解么?”
凤凰看着他,眼睛有些湿润了,他就那么了解她?
“只有这个法子了,我不希望那些虫蛊再出来祸害人间。”
不该存在的东西就不应该存在这世上,就让它们尘归尘土归土吧。
凤凰的想法是好的,却无疑糟到极力反对。
裴若尘看着她:“别忘了我也会点医术,再厉害的毒都还有个办法。”
凤凰脸色一变:“我不同意用那个方法。”
裴若尘忽然点了她的昏睡穴,凤凰就那么昏倒了下去。
她身上的炸药已被他卸了下来,一根银线,一端系在裴若尘的手碗,一端插在凤凰的腹部,虫蛊的位置。
两人盘腿对坐。
裴若尘凝功,鲜血沿银丝往下流,成了一条细细的血线,穿透凤凰的腹部,插入灵力球,到了那些虫蛊的面前。虫蛊闻到血的香味,慢慢地一只一只,沿着细线往上爬,渐渐爬到若尘的手腕,若尘的脸色越来越白,若莫一柱香的时间,最后一只虫蛊也爬入了他的体内,他才收功起身,把昏睡的凤凰送回房间,顺势亲了她一下:“小七,你要好好的活着,一定要幸福。”一晃,他已消失在夜色中。
十二月十日,晨。
天气晴朗,阳光灿烂,空气新鲜,这绝对是个好天气。
孔雀推开窗户,呼吸了口新鲜空气,发出无比满足的慨叹。
乌戈是全南藩海拔最高地势最险的地方,而孔雀山庄便建在这乌戈风景最好海拔最高点上,而孔雀住的这座阁楼便在孔雀山庄的最高处,她一推开窗子,就会看见对面一片青绿的山坡,佳木葱茏,绿草如茵,没有一丝人影。
每当这时候,她就觉得心情舒畅,她真的舒畅么?不。
至少有三件事让她极为不爽。
一件自然是翔天烈的逃走,让她受到了紫苏的重责。
第二件是现在的南藩王让她极为头痛。一个月前老南藩王忽然对外声称找回了自己的儿子南宫灵犀,并称自己年迈,禅位给了他才找回的儿子。这个南宫灵犀即位后居然一点一不买她的帐,不仅没有到她孔雀山庄来拜望,而且将她的一些眼线罢职免官,大胆起用新人,能人,很快就树立起自己的一番势力。她几次派人去刺杀都没有成功,显然是早有防备。
最后紫苏传令她只须看好山庄后面的禁地就可以了,她才作罢,这件事让她如哽在喉,相当郁闷。
本来这两件烦心事已经了结了,紫苏不再追究她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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